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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城搖頭,臉頰增添一絲窘色,他總是這樣毫不避諱的談及男女之事,每每過後都要問她“好不好?”“喜歡怎樣做?”,甚至在激|情時刻他也常常問她“是不是這樣?”“還要不要?”而且一定要逼她做出回答,他才肯停下來。連城的矜持被他這樣一個無賴擊的粉碎,無措地任由他將她帶入癲狂。
身旁的他笑了一聲將她帶入懷中,身子緊緊相貼,風佑的手繞過背後,在連城光滑的脊背輕輕撫摸,指尖滑過高聳的蝴蝶骨,不由地蹙緊眉頭。
“丫頭,你太瘦了!”
連城推開她的懷抱起身,伸手點燃了床頭案臺上的燭火,一室黑暗頓然消失,周遭孕育在一片溫暖的淡光之中。連城背對著風佑,將長髮撩起,垂散到肩頭的一邊,用手指輕輕梳理,眼睛打量著風佑的營帳。鬼王的營帳很簡單,除卻臥榻上搶眼溫暖的皮毛外,就屬案臺正上方那張五陸的地圖最為搶眼。風佑斜著身子靠在臥榻邊,下滑的毛毯袒露出他結實的胸膛,他看向連城光裸的背部,有些怔仲,那纖細的背影勾起他滄桑的憐惜。手指沿著她美麗的頸項下滑,停止在她腰間的右側,那裡有一塊雞蛋大小,血紅的癍紋,紋路像四周擴散,一絲絲,讓人隱隱起了不祥的預感。
“這是什麼?”
風佑在那裡重重按了一下,連城詫異的扭過頭,用手疊住風佑的手掌。
“什麼?”她問。
“那紅色的,是什麼東西?”風佑的話語有些緊張,連城心口一沉,屏住呼吸問道:“有多大?”
“比雞蛋小些,呃……也不是全部,一塊塊的,好似什麼的花紋。”
連城的手垂了下來,她放下肩頭的長髮,那如瀑的青絲完全掩蓋了背部,以及那美麗的蝴蝶骨和紅色的斑紋。她轉身前熄滅了燭火,在黑暗裡把頭慢慢貼上風佑的胸口。
“沒事,吃藥的一些後遺症。”她說,風佑卻懷疑的追問:
“什麼藥?”
“補藥!”
伸手掩住風佑喋喋不休的口,她主動吻向他敏感的喉結,風佑渾身一顫,隨即將她摟得更緊,雙唇滑過她的肩頭停留在那白玉般的雙|乳中再不願意離去。然而□中,風佑彷彿聽到連城的嗓音如夢般在耳邊輕輕響起:“佑,如果有那一天,我要你永遠記得,你看到的,愛過的我,她還站在最初最美的時間裡……”
紅帳糾紛 潑辣女子
風佑又回到了幼時的夢,夢裡的花朵依然嬌豔芬芳。他有些驚惶失措,從成年起,他越來越少的夢見那個情景,直至後來的完全消失。而如今夢境再起,意味著什麼呢?
“英招!”那熟悉的聲音也再次出現在耳邊,依舊清脆的如同簷下的風鈴,讓人心頭一醉。他轉身想要尋找,卻沒有那女子的身影,忽而腰部一熱,自己被緊緊的抱起。
“哈哈,抓到你了,嚇到了吧!”
她說話時的熱氣噴在腰間,溫暖溼熱,風佑看見自己的手緩緩撫摸她的黑髮,此刻她正抬起頭,風佑心口頓時緊張了起來,夢裡的那張容顏和連城慢慢重合,一樣的金瞳,閃著天真善良的光。
風聲,縈繞在他的髮鬢,他看著她的臉慢慢模糊,只留下一雙眼睛是清晰的,臉孔是自己虛幻的想象,她不是連城,那麼她是誰?忍不住,在夢裡風佑開口問她“你是誰?”
可是那聲音沒有對他再說話,依稀只聽到彷彿她在笑,又彷彿在嘆息,這樣的夢在風佑童年的黑夜裡重複,而她帶笑的眉眼深深印在風佑的心裡。
“連城……”
連城被風佑的呼聲驚心,睜開眼卻看見風佑滿頭是汗的坐在床沿,她握住他汗溼的手,小指關節處意外的冰涼。
“怎麼了?”
聽到連城的問話,風佑挪開蓋在臉上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