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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到連城的胸前,那煙色的肚兜早已掩不住內藏的溝壑,隨著身子的起伏彈跳出迷人的幅度。
“誰說要送女子了?就送我這隻鳥兒過去,今年我要親自赴宴,你吩咐下去,此事不要聲張,我們給東隱候一個驚喜!”
段恩離抬頭,連城雙頰陀紅,媚眼如絲,星眸望著手臂上的焱鶙出神,段恩離輕輕嘆了口氣,總有不好的預感,好戲又要上演了!
雲桑坐在鑾輿中,舒適無比,鑾輿內有軟榻,有妝臺,有香爐,從內向外需經過三道垂簾,紗幕重重,外面有整齊有力的腳步聲,和偶爾的馬鳴聲。
向外看,並排的那輛輦車是為連惑預備的,他卻沒有坐上去,原本答應好一起回青炎省親,不知他又被什麼事耽擱了。相比新婚時的甜蜜,這些年夫妻二人的關係也漸漸淡然,但好在也算是相敬如賓,奶孃也安慰過她,說成了家的男人都這樣,畢竟連惑也是胸有大志的人,東隱在他的管理下漸漸變得強盛,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只是其間對於他們婚姻的流言卻或多或少的傳到雲桑耳中,雲桑對於連惑沒有攻打西澤雖有想法,但連惑也有他的道理,所以對於流言也沒有去傷心太多,只是連惑從南陽回來心情就一直不見好,尤數逢年過節更甚,雲桑知道他是為了連城的事情,也不知道那丫頭想些什麼,這些年就撂著他哥哥不聞不問,偶爾雲桑會自做主張的讓人去送帖子請她,每每也只是送些禮品打發了,一點也看不出未嫁前的親熱,難道說女子嫁了之後真的會改變那麼多嗎?但連城不是守寡了嗎?孤身一人在南陽,她——不孤單嗎?
從連城想到自己,不過幾日便可以見到久別的姑媽,一時難抑激動心情!雲桑從小喪母,是青炎的姑媽宿離的娘將她帶大的,所以雲桑和宿離也就是眾人眼中的青梅竹馬,就在大家都認為二人會結婚時,雲桑偏偏愛上了連惑,也就是當時一文不名的小侍從。雲桑笑了笑,所謂造化弄人,不知再過十年又是怎樣一番光景呢?
夜幕還沒有降臨,大隊人馬便停了下來,從東隱到青炎,要經過一縣一郡,這是到了朔縣,朔縣知縣早已帶人跪候多時。因為父親生前常常圍獵途徑此地,所以這裡從一開始的小村小落,已形成規模,縣內設有行宮別院,其奢華程度使其在縣內鶴立雞群。
雲桑在行宮裡左轉右轉,最後皺著眉站在一個拱門旁嘆氣,不過是出來尋個涼,竟然迷了路,剛才路上還有不少人,可個個行色匆匆,沒能拉住一個問問。
正想著,忽聽牆頭一角有“悉索”的聲響,於是捂著胸口小心探頭看去。
牆角上坐著一名衣衫泛舊的男子,髮絲被一塊頭巾包裹住,側著頭,只露出小半面貌英俊的側臉。從輪廓看不像東隱男子,到似北方漢子的立體深邃。但男子動作比較滑稽,半趴在牆頭,伸長胳膊努力去勾栽種在牆內的櫻桃樹。
“你想摘櫻桃嗎?”
雲桑小心發問,男子正勾得起勁,被雲桑嚇了一跳,頗有些緊張地轉頭看著她。
雲桑見他有所防備,知道定是行宮外的百姓,現下也是偷著跑進來的,不由得放柔聲調:“你若想要,我讓下人摘給你就是了!
牆上的男子不好意思地搔搔頭,想是沒料到這裡的主人會這麼熱情,一下子也不知該怎麼是好。頓了半晌才說:
“我是無聊才摘的!”
雲桑點點頭,許是這男子出色的外表讓她放下了戒心,雲桑本就性格溫和,從小生長在父母兄長的羽翼下,不知道這些人世的險惡,隻身一人來到這裡,遇上了這個有趣的陌生人也就順面聊上了幾句,而坐在牆頭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當年把連城氣得跳腳的風佑。
“那你為何來到東隱?”從談話中雲桑得知風佑來自北里,見他年紀不大,不知為何要背井離鄉。
“我來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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