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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適宜再把光州也交給元起管轄了,那樣的話,就會造成元起手中權柄過重,無人可以抗衡的局面。
對此,早已今非昔比的元協,當即進行了反駁,他指出,偽帝袁白、冀州牧、領車騎將軍袁丁、司空宇宮照烈,每個人都掌握著至少一個半州的大權,但是袁白卻公然稱帝,而袁丁、宇宮照烈卻沒有那麼做,可見,手中權力的大小,不是促漲野心的關鍵,關鍵的,是手握重權的人,有什麼樣的心。以元協對元起的瞭解,他覺得,元起的心是公正的,給他再大的權力,他也不會造反,不會把自己的權力架空。
而且,元協還清楚的知道,雖然現在只有袁白一個人僭越稱帝。但並不代表其他的人就沒有這樣的野心,普天之下的所有諸侯中,手握重兵的不在少數,別看元協是天子,但是論起手中的兵權,他元協的實力,也只能敬陪末座而已,難保以後沒有第二個、第三個袁白站出來自立為天子。遠的不說,和袁白同樣出身袁家的袁丁。就不是一個好東西,一脈相承的人,總是有驚人的相似之處,袁白都可以稱帝。袁丁為什麼不能?
為了制約袁丁等野心勃勃之人,元協別無選擇,他只能在各路諸侯中,選擇一個人來作為自己的代言人。制衡其他的諸侯。而這個人選,毫無疑問,元起是最為合適的。首先。元起身體中和元協有著同樣的血脈,兩人同宗同族,即便元起最後奪了帝位,那也是元氏的子孫,江山還是沒有落到外人的手中,當然,元協堅信這樣的情況絕不會出現,元協能在元起的身上感受到這一點,這許多年來,元起每年的歲貢都絲毫不差的透過各種途徑運送到京城,讓元協供養軍隊、開支用度,這可不是其他諸侯能做到的事情。
基於以上能說出口、不能說出口的理由,元協毅然決然的把光州劃到了元起的名下。雖然有數十位大臣對此表示反對,但是一些遠見卓識的人,還是贊同元協這一決定的。鍾繇、杜畿、皇甫初和朱環四人,就是其中的代表。他們認為,元起不是沒有野心,但他的野心是理智的,是在可控範圍之內的,元起的權力越大,元氏的前途反而越光明,如果有朝一日,京城再次遭受禍亂,朝廷還可以把都城遷到燕京去,以幽、並、光三州為根基,以圖重現昔日的光輝。
於是,這件事就這樣定了下來,元協立刻下詔書,授予元起裁定光州軍政大權的權力,一應官職任免全部由元起說了算。倒是對元起的官職,元協卻沒有再次提升,畢竟,驃騎大將軍已經是位極人臣,在往上,就要冊封大公爵或者王侯了,元起目前的功勳,還沒有到達那樣顯赫的程度。另外,元協還存了一點私心,他想要看看元起的反應,試探一下元起是不是會因此產生不滿,不管怎麼說,開疆擴土,是一筆不小的功績了。當皇帝的時間久了,帝王心術是會本能的起作用的。
然而,元起用行動作出了答覆,他任命崔守為光州牧、公孫入云為護軍將軍,分別管理光州的政事、軍務。同時,他也沒有任何的不滿情緒,反而是在安頓好光州的事宜後,立刻帶著趙虎點起五千天歸軍乘船南下,與孫策合併一處,共同討伐袁白。元起的做法,讓元協心安的同時,又產生了一絲慚愧,他悔恨自己不該對元起產生疑心。當夜,元協一個人來到了太廟,在列祖列宗的靈位前,從頭回憶了一遍他和元起從最初的相識、到逐漸相知,再到最後的患難與共的全部畫面,元起曾經屢屢在元協危難之際,挺身而出,力挽狂瀾於即倒,救元協於水深火熱之中。這份真摯的情義,讓元協在回憶的過程中,有了更深一層的感受。元協流著淚,在列祖列宗的靈位前發誓,今生今世,絕不會在對元起產生絲毫的質疑,他要和元起一起,肩負起振興元氏帝國的重任。
隨著元起的到來,膠著的戰事瞬間發生了改變。元起的冠軍侯之名,可不是用嘴說出來的,而是他用無數場勝仗積累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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