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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朋友又怎麼了,光棍才叫人納悶兒的,會被懷疑性取向的!”
宜微氣急:“你怎麼幫他說話啊!他明明知道我上輩子是和沈紀風結婚的,就佔著重生比我時間早,先下手為強,打亂了我的一輩子,難道這不過分嗎?”
嚴露用食指撓撓下巴,咂嘴說:“是有點兒……但是人家這不是因為愛你嗎?再說了,重生又不是他能決定的,是老天爺給的機會啊!老天爺給的,不抓住那就是傻子!”
宜微氣得無言以對,嚴露見她不服氣的模樣兒,白她一眼:“我看,就是丁皓對你太寵,把你都寵成傻子了!都不會往深裡想,我要是你,拿著這個把柄,那可是兩輩子的把柄啊,還離什麼婚啊!”
“可他是個大騙子啊!”
“騙你和他結婚?騙你成了本市富豪榜前十的丁太太?騙你讓你一輩子吃穿不愁還能做公益事業拯救女同胞?”嚴露指著她數落,“別的不說,就說反家暴聯盟,你跟沈紀風結婚,能辦成這件事兒嗎?不能吧?也就一輩子老公孩子熱飯菜,庸庸碌碌的過完了。可再看現在,想想剛開始我們多難,如果沒有丁皓,能走到今天嗎?多少女人會被打死打殘,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找回自我,找到新生活?”
宜微沒有說話,嚴露就繼續說:“不管是平權也好,特權也罷,你不得不承認,有些時候錢財勢力和社會地位確實能幫助很多人啊!只要用在對的地方,錢和勢,都是好東西!”末了,再加一句,“我總覺得吧,做什麼都要有個正能量,你捫心自問,這輩子的成就比上輩子如何?離了丁皓,你能做到嗎?”
宜微低頭,不用細想就明白的道理,她之所以覺得委屈,不過因為丁皓騙了她。而且……是丁皓先提了離婚。
嚴露一聽,比先前還要激動:“丁皓先說離婚?為什麼?被拆穿了惱羞成怒?不可能啊!兩輩子他都忍了,不會因為這個就……”
宜微打斷她:“他說我心裡還有沈紀風,他忍受不了自己老婆還掛念別的男人。”
嚴露“啊”了一聲,輕輕問她:“那你有沒有……”
“我沒有!”說來就氣,宜微語速極快的說道,“自從去了一趟沈紀風家,看到他們夫妻二人那麼相愛,我早就把沈紀風給放下了,要不然,這幾年我怎麼可能和丁皓好好過啊?”
這也是她特別委屈的,她明明沒有再記掛沈紀風了,有時候都覺得自己絕情!可是丁皓竟然還那麼說她,懷疑她!
“那就是丁皓不對了,本來就是搶來的,這幾年你對他怎樣他應該心裡有數!被拆穿了也不至於反咬一口吧?難不成是想跟你分財產?話說回來,你到底想不想離婚啊?”
宜微又哭上了:“本來也就是想想,誰知道我對丁皓還沒說得出口,他到先主動提出來了。”也不知道這一胎是不是懷了個女孩兒,情緒總是控制不住,稍有些波動就會流眼淚。
嚴露猜不出丁皓什麼意思,只道:“說不定也是氣頭上的,這樣,我讓我那位給你探探口風去,如果真是氣頭上口不擇言,勸回來也好。”
宜微的眼睛哭成了桃子,也不敢回家,先在嚴露這兒待著。晚上她媽打電話,說小俊逸非要媽媽哄著才肯睡覺,她這才去了她媽家。
她媽一眼就看到她眼圈紅著,問怎麼回事兒,宜微隨口支吾了幾句含混過去,哄孩子睡覺。
誰知,不等嚴露那邊探口風,丁皓的律師先行找到了蘇宜微。
“丁太太,您好,我是丁先生的律師,鄙姓方。”方律師大概三十出頭,長得斯斯文文,戴著金絲邊眼鏡,穿著西裝,看上去就是“精英”人士。他禮貌的落了自我介紹,還給宜微遞了名片。
除他之外,另外還有一個半百老頭兒,自稱是洪律師,和一個年近三十的女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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