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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的一箇中年男子5ooo塊錢就將他打上了火車出去旅遊了。在房間裡徐衛東架起了望遠鏡和監聽儀器勉強也就可以進行觀察了。說是監聽一起其實只是一個通常用來收集鳥鳴聲的帶一個反射罩的高指向性話筒幾乎所有的私家偵探都用這種東西雖然噪音比較大但湊合著也能用了。
在這個深夜招待所只有少數幾個房間還亮著燈監聽器也無法從空無一人的院子和陽臺上變出聲音來接著的耳機裡只是傳來不斷的噝噝作響。但是徐衛東仍然能清楚地察覺對方的謹慎。雖然是夜間可是停在院子裡的那幾輛車裡仍然有人輪換職守。
徐衛東一邊熬夜觀察著一邊和上海方面積極在聯絡。當得知燕北齋身邊的保鏢小於和安全域性公安部的人將在幾個小時後6續到達徐衛東也算是鬆了口氣。
對於野生動物的走私國內還沒有專門的部門林業局沒有這方面的偵緝能力公安部沒有精通野生動物的專家由於還牽涉到了一個應該正在坐牢的臺灣人國安方面也要出面最後湊出來一個由公安為主國安為輔林業局的野生動物專家提供意見諮詢的聯合偵察小組。由於燕北齋最早提供了訊息小於這個原先從公安系統退出來的傢伙代表燕北齋出現在這個名單裡。
徐衛東雙眼熬得通紅自從燕北齋打電話讓他準備迎接左林的那個晚上開始他一直沒休息過。而後援即將到來的訊息支援著他繼續觀察監視反正小於到了就會來頂班的。
到了早晨8點多的時候招待所裡開始有了活動跑來跑去吃早飯的洗衣服的吆喝著活動身體的頂替在車裡值夜的紛紛出現監聽耳機裡從噝噝的噪音轉換為不斷有各種各樣的人語聲只用了十幾分鍾。
從這些對話裡他一時還聽不出什麼來只是依稀覺得對方雖然維持著表面的安定但內裡似乎有那麼些緊張和惶恐。
9點不到的時候小於給徐衛東打來了電話他們一行已經到達成都很快就會趕到。由於先前語焉不詳直到這個時候小於才知道徐衛東和左林分頭行動。小於連忙向雁北著報告。
然而小於的語氣裡更多的是驚訝而不是擔心徐衛東更納悶了難道這個左林這個很牛的守門員真的很能打?
左林不太擅長追蹤尤其是追蹤幾天前的蹤跡對他來說實在是很難。在連續使用了幾次和自然溝通的咒術也已經讓他覺得有些疲勞了。的確這種法術消耗的自然之力非常少更大的疲勞來自於傾聽這個過程。萬物有靈可動物植物畢竟沒有人類的語言沒有可以進行語言組織的智力從無數來自於本能的回應中分揀出有用的訊息很容易讓人精神倦怠。
他順著水路一路追蹤到了距離耿達橋不遠的一處山中的觀察所。觀察所只有很簡單的一幢兩間房間的平房房間的面積也不大。只有一條泥濘的小路和外面的公路相通。越野效能良好的吉普車在天氣良好的情況下勉強能夠開到觀察所邊上。
觀察所有兩個人明目張膽地將手槍別在腰後。一看知道肯定不是什麼護林工什麼的。左林沒有著急採取行動而是悄悄靠近了觀察所爬上一顆大樹控制著大樹垂下一根柔軟的枝條像是蜘蛛一般降落在了屋頂。一個房間裡那兩個在這裡助手的傢伙窮極無聊不時走進走出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而另一個房間裡左林聽到了一個極為微弱的呼吸聲。
這種頻率這種深度的呼吸只可能出現在極為虛弱的人身上。左林不再猶豫他翻身跳進了房間手一揮一支匕透過一個傢伙的咽喉釘在了牆上。幾乎是同時左林抽出了插在揹包上的弓弓弦繞著另外一個傢伙的脖子他手腕一轉弓弦絞在了那傢伙的脖子上。考慮到要留個活口左林沒急著力他輕聲說:“不要動不然這樣死得很難看的。”
那傢伙立刻就不動了。左林從他背後抽出手槍遠遠扔了出去。命令道:“慢慢走把邊上房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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