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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一般是皮肉傷,不容易被抓著把柄,袁熙盛怒中依然聽進去他的話,鞭子就向後背上抽去,程同周自小沒捱過打,一邊跳腳躲著一邊鬼哭狼嚎得大叫,瓔珞在屋中聽見不由翻了翻白眼。
袁熙越打越氣,想到他上次要摸柔兒的腳,手下更用了幾分力,林樂笙在邊上堵著程同周防他逃跑,抱臂不忘數數,袁熙手中鞭子,有十幾下結結實實抽在程同周後背上,樂笙覺得差不多了,忙上前抓住袁熙的手製止:“袁兄,再打下去於你不利。”
袁熙這才停手,程同周跳著腳說:“我要去找我姑丈治你的罪。”
袁熙冷冷說:“楊繼祖雖為定遠縣令,定遠縣屬湘州郡轄管,我就不信他敢在皇上眼皮底下徇私枉法,我家娘子如果有任何不適,我還要去縣衙遞訴狀,告你調戲民女。”
程同周看著袁熙有了幾分懼意,他本不是大奸大惡之人,胸中也無多少溝壑算計,只是人們因楊繼祖總讓著他,就養成幾分驕橫,又仗著長相不錯,會對女子甜言蜜語,送些小物件哄她們開心,縣府中有許多大姑娘小媳婦就對他投懷送抱,如今袁熙卻張口閉口楊繼祖,絲毫不把姑丈放在眼裡,旁邊那個小子看起來比袁熙孔武有力,打起來自己得吃虧,還是回去再說。
心下琢磨著嘴裡說了幾句狠話,什麼你等著,什麼我不會放過你,嘟囔著上馬走了,回去尚未和姑母說上話,正好趕上楊繼祖從國都相府回來,看見他就喝到:“怎麼還到處亂晃,馬上收拾包袱去軍營點卯報到。”
倒黴的程同周頂著後背的鞭傷委屈著走了,至於他在軍營中有何經歷,又如何立了軍功,封了江州督軍,處處與袁熙作對,那是後話。
袁熙看程同周狼狽走了,回頭衝林樂笙抱拳一笑:“林老弟,改日一起喝酒。”
樂笙一抱拳:“袁兄趕快進屋看嫂夫人去吧,先告辭了。”
本來樂笙看見瓔珞一家子心中是滿意的,可在院門外看見瓔珞就變了主意,模樣倒是不錯,可這性子,一看今日的禍端就是她惹出來的,只是袁熙這朋友是交定了,面上看著溫文,骨子裡卻有股狠勁,這小子豔福不淺,他那娘子著實讓人羨慕,那程同周表面上衝著瓔珞,實則是沖水柔而來,小鎮上有這樣的女子,袁熙的麻煩不會少吧。
張媒婆在屋中忙前忙後照顧著水柔,苗春花只知道哭,瓔珞傻傻站著,張媒婆心中為水柔不值,怎麼攤上這麼一個沒擔待的婆婆,這時候需要她幫忙,也需要她安水柔的心,她卻自顧哭天抹淚,當初看袁熙這孩子挺出色,將來興許會做官,水柔熬幾年這好日子就來了,可這婆婆也太不知事了些。
袁熙回到屋中,見水柔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倦怠,他本以為只是那兒摔破了,看母親哭得氣噎喉乾的,就有些奇怪,苗春花看兒子進來,才覺有了主心骨,邊哭邊說:“熙兒啊,水柔這是把孩子沒了。”
袁熙就唬了一跳,水柔本來心中不太明瞭,聽婆婆這麼一說,心裡就覺堵得發慌,袁熙看她咬著嘴唇忙握住她手,定下神來低聲說:“瓔珞把母親扶回屋去,哭過了再來。”
瓔珞本來也不懂,母親一說也慌了神,過來拽著母親就走,苗春花這時醒過神來:“兒媳這會兒正需要人服侍著,我那能走呢?”
袁熙擺擺手:“那勞煩母親為水柔做點愛吃的米粥。”
苗春花忙去了,瓔珞也跟在身後進了廚房,袁熙笑著對張媒婆道謝,張媒婆笑著囑咐幾句:“這頭一次落胎了,一定要養好,免得日後落下病根。”
袁熙忙點頭,這時大夫進來了,袁守用不方便進兒媳房門,在門外喊道:“水柔沒事吧?”
瓔珞忙過來拉他回屋,一邊說著什麼,袁守用這臉就沉下來,破天荒罵了瓔珞幾句,瓔珞自知理虧,就乖乖聽著去廚房幫忙。
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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