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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童笑道:“那我也試試,說不定我再某方面也是技藝高深之人呢,那麼彈琴也未嘗不可。”他小時候會吹口琴,而且學過識譜,是可以吹成曲子的,現在神識強大,理解接受能力都提高不少,剛才更是近距離的觀察過琴兒彈琴的手法,對於基礎手法來說已經記了個七七八八。
琴兒掩口笑道:“大人當然不是一般人了。琴兒先為大人講解一些彈琴的技巧吧。”
果然經過講解之後的理解是和自己琢磨的東西不一樣……
半個時辰之後,金童自己坐到了瑤琴的後面,琴兒自己則挪到了旁邊,金童默想了許久,斷斷續續,艱難的彈出了曲子的開頭,卻和琴兒的《胡笳十八拍》截然不同,是一段慵懶的曲調,他對傳統曲譜沒有概念,還是按照西洋的七音來區分琴絃和彈奏手法,不過好在只是彈奏,不需要自己作曲,考慮到旋律就可以了,只需要將自己要彈奏的旋律和繁複的手勢相對應。
終於成了第一句,金童得意的一笑,陸續又重複磨合了幾遍,已經將最基本的手法牢牢記住了。
琴兒啞然道:“這是什麼曲子,風格懶散,卻是別有一番內涵的。”
金童笑道:“這曲子也是名家所作,不過還是歌詞最重要,可惜是女子唱的,我一個男人怕是學不像,嗯,等我通一遍,就唱給你聽,算是回敬。”
跌跌撞撞的把一整首曲子彈完,金童自我感覺技藝上已經有了一個很大的跨越,當然最根本的還是得益於神識記憶的方法,和“過目不忘”有異曲同工之妙,更能對身體的協調有很大幫助,基本手法不需要怎麼訓練就可以上手。
又通了兩遍,漸漸熟練起來,最後有了行雲流水的感覺,音符的各種變化已經深深印在了神識中,金童微微嚴肅起來,深吸一口氣,鄭重的重新開始。
琴兒在驚訝他的學習進度之餘也注意到金童的變化,不由自主的坐直了身子,側耳傾聽。
仍是那段已經熟悉的樂曲開頭,不同的是,在簡單的兩小段曲調後,金童就開始唱了起來:
“紅豆生南國,是很遙遠的事情。
相思算什麼,早無人在意。
醉臥不夜城,處處霓虹。
酒杯中好一片濫濫風情。”
慵懶的曲調,金童唱的還算平順,聲sè倒是過得去,沒什麼沙啞,還略帶童音。金童自己搖了搖頭,這和上輩子的嗓音有些差別啊。
不過,好在金童的唱功很不一般,上輩子在KTV是久經考驗的,唱歌是其一大愛好,駕馭嗓音的技術還行,跟原唱毛大師比起來是有一定差距,但比一般人強多了。
琴兒卻是瞪大了眼睛,她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曲調,根本形容不出自己的震撼。
還沒來得及表示驚訝,只聽金童的歌聲“急轉直上”,速度驟然加快,繼續唱道:
“最肯忘卻古人詩,最不屑一顧是相思。
守著愛怕人笑,還怕人看清。
chūn又來看紅豆開,竟不見有情人去採。
煙花擁著風流真情不在。”
然後緩緩的回奏,再三重複:
“最肯忘卻古人詩,最不屑一顧是相思。
守著愛怕人笑,還怕人看清。
chūn又來看紅豆開,竟不見有情人去採;
煙花擁著風流真情不在。”
樂曲中多有夾雜重音,這是金童在刻意彌補單琴曲對交響樂的不足之處,他嘗試著用內力將重音的音域產生一些變化,變的深沉綿長,效果十分不錯。
這就是另琴兒驚訝的最大原因,因為金童這樣的“彈唱”,是把琴曲與歌聲融為一體的,琴曲的重音和伴音和每一個字的唱詞都有配合,歌詞中每一個字的長短音都有琴聲襯托,相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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