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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出宮去,或許被封個小小的無品級答應什麼的,而她,卻是會站在他的身邊,替他磨墨,替他撥扇,象古代的才子佳人一樣。
月歌一想及此,便在心底輕輕吁了一口氣,收了眼底的淚意,微笑起來,看著衛珏,眼神當中帶了幾分慈和……一個要落得這般下場的人,她何必同她計較?
她轉過頭去,看清了站在角落裡和人笑著聊天的瓜爾佳凌月,哼了一聲,身份貴重算得了什麼,打扮得那般的出色,皇帝不是一樣不看在眼底,相反的,同樣在他面前,他卻將視線那般長時間地停留於自己身上!
她知道瓜爾佳凌月看著自己時,那冷冷的目光是怎麼回事,也知道今日受的冷遇,定是她發起來的,但又怎麼樣,這世上,她只需要他一人的寵愛便罷了,而那樣的時日,很快就要來了,到時侯,且叫她們看看,她們還避不避開她,只怕上前巴結還來不及!
月歌看著衛珏三人離開的背影,咬緊了嘴唇,面頰潮紅,眼底更是泛出奪目的光彩來。
衛珏和安佳怡等避開了月歌,站了一會兒,訓話嬤嬤便到了,秀女們各自站好排成幾列來聽訓戒,個個兒去有意無意地站離月歌少許,使得月歌旁邊空出好大一片空位來,管事嬤嬤卻也不理,便任由隊伍如此。
衛珏便明白了,瓜爾佳凌月這一次怕是氣得狠了,讓管事嬤嬤也參與了進來,看來,直至複選之日時,月歌的日子怕都不好過,日後還不知要受到怎麼樣的刁難。
要怪只怪,月歌她自己想岔了路,以為能保護她的人,卻是最不會保護她的。
管事嬤嬤訓戒之後,秀女們便各自三三兩兩地散了,衛珏與赫舍裡麗兒等三人走在一起,到了半途,鈕鈷祿樂萱也參與了進來,四人說些典故笑語,倒也其樂融融。
而瓜爾佳凌月,身邊更有一大堆人前呼後擁,熱鬧非凡。
其它的秀女,或兩人,或三人,總有相好相熟的走在一處,只除了月歌,孤零零一個人掉在了隊尾,無人理睬。
“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安佳怡忽然道,“她心腸那麼壞,有誰願意理她?”
衛珏卻知道,讓她這樣子的不是她自己,而是那位貴人,給了她希望,卻不能保護她,這樣的希望,有什麼用處?
所以,她心底半絲兒的對他的希望都不會有。
赫舍裡麗兒知道上一次,如果不是那小太監的出現,衛珏差點被她抓花了臉,便點了點頭道:“沒錯,這個人,不值得同情,她這般的對你,連我都想要教訓她一下!”
安佳怡很少見赫舍裡麗這般義憤填膺的模樣,便笑了:“麗兒妹妹,你現在只顧著珏妹妹受不受委屈了?”
赫舍裡麗兒見她扮出一幅吃醋的模樣,便笑了,上前攬住了她,又拉了衛珏的手,“你們兩人,我一樣都顧著。”
三人笑成一團。
鈕鈷祿樂萱道:“想不到她成了鰲中堂的義女,瓜爾佳氏也會這樣的對她。”她嘆了口氣,“義女到底不是親生的女兒,她這般的攀附上去,是福是禍,卻也未能預料。”
衛珏見鈕鈷祿樂萱臉上帶了絲不忍,知道她本性慈和,又不知上次發生的事件始末,未免對月歌略有同情,鈕鈷祿樂萱的家世雖也顯赫,其父為四位顧位大臣之一,卻排在未位,並不如赫舍裡麗兒與瓜爾佳凌月,因此,便養成了她這般凡事忍讓的性格,在秀女當中,倒也頗得人緣。
衛珏不想她這麼個老好人,摻和進月歌之事裡邊去,被瓜爾佳凌月利用了,便轉移話題道:“咱們別說她了,不如商討商討,過幾日的複選,我們要穿什麼衣裳才好,最好就是,別相撞了。”
她這麼一說,其它三人便笑成一團,“不錯,要穿成一模一樣,可就丟了大臉了,那一日的衣飾,都是內務府指派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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