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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跟闕紹言同居吧?”
“因為我之前生病,房子被房東收回去了,闕紹言看我沒地方住,就好心的讓我住進這裡。”她隱瞞沒說的是,她還跟闕紹言同一問房、同一張床。只是這兩天鬧了彆扭,分房睡罷了。
“小晴,以前我要你跟我住你都不願意,怎麼跟他……”許正明佯作沉重地深嘆搖頭,“那種有錢有勢的男人,是不能相信的!”
“不,我相信他。”今天她瞧清許正明的虛偽,更對比出闕紹言的可靠。他兇歸兇,但在她需要他時,他一定二話不說站在她身前為她擋風遮雨。
“他不適合你的,依他的條件,身旁圍繞的女人一定不少,你以為他對你會有多特別呢?也沒聽過他承認誰是他的女朋友,可見他對女人就是存著玩玩的心態,不要因為他送你幾件昂貴的禮物,說幾句甜言蜜語,你就被他騙了!你最好早點搬走,免得落得被拋棄的下場。”
許正明逕自揣測著闕紹言的人品性格,自認應該八九不離十,依夏詠晴單純的個性,應該很容易動搖。
然而他這番話卻像盞明燈點亮夏詠晴的心。
闕紹言對她的好從不放在嘴上,但他的行動無一不是為了她:他從沒送過她任何昂貴的禮物,卻總在她吵著要吃東西時,不辭勞苦地到處為她張羅,在她是靈魂的那段時期,甚至還得無怨無悔地吃下所有她要求來的食物,不論合不合他胃口。
這是商場上人人畏懼的闕大總裁會做的事嗎?誠如許正明所說,過去他所有的女伴,沒有一個得到他的特別關注。
她忽然知道他在氣什麼了。他要她知道自己在他心中的價值是無可取代的,他要她大大方方地承認自己是他的唯一。
“謝謝你,正明。我要下車了。”這句話,是謝他令她茅塞頓開,或是謝他送她一程,就不得而知了。
才解開安全帶,夏詠晴一時忘了自己身上有傷,一彎過身要開門,馬上痛得齜牙咧嘴,眼淚差點飆出來。
“我幫你。”以為她接受他的說法,許正明略微得意地下了車,繞到副駕駛座將她扶出來,慢慢地攙到門邊。
夏詠晴還沒來得及拿鑰匙,門已由屋內自動開啟,闕紹言鐵青著臉,看著縮在許正明懷裡的小女人。
“該死的你居然跟他廝混了一晚,還這麼親熱的抱在一起?”
火上澆油,夏詠晴知道自己這關難過了。
在她想著闕紹言不知道會不會痛打許正明一頓時,後者已知機溜了,而前者一臉陰沉地轉身進屋,也下來扶她一下,害她像個老太婆似地慢慢移動到沙發上,好不容易才挨著扶手慢慢坐下。
“你跟他鬼混到哪裡去了?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一晚上?為了面子,闕紹言沒把這句話說出來,而且還有更令他在意的事。“我說過不准你再跟許正明那傢伙單獨來往,你究竟在搞什麼?”
“我沒有跟他單獨來往,是我下班路上遇到王玲玲,她硬把我載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因為我們公司跟冠王解約害她被罵,她就恐嚇我,還動粗,最後丟下我就自己走了。”在他冰冷的沉默下,她縮在沙發上試圖解釋。“許正明是看到我被丟在路邊,才順道載我回來。”
肉體上的疼痛令她說話有些虛弱,然而聽到闕紹言耳裡,卻有著心虛的味道。
他一肚子怒火,氣得忽略了她捱打的訊息,只想搞清楚她和前男友那曖昧的行徑。
“許正明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他提出跟她一樣的疑問。
“他說他原本是想接我下班,恰巧看到王玲玲強擄我上車,才一路尾隨到那個地方。”她源源本本地轉述許正明的理由。
“所以他很清楚你發生什麼事,卻沒有跳出來幫你。”他突然瞪住她,口氣變得更差。“你是白痴嗎?你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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