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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一勺小米粥吹了吹,遞到木木嘴邊,木木聽話的張開嘴,古月風笑著,眼睛彎彎的,很好看,他說“今天是我錯了,我不該強迫你簽字,不該動手推你,以後不會了,你原諒我吧”木木只是發抖。
出院的那天,古月風捧著束紅玫瑰,一邊幫木木收拾東西,一邊興高采烈的講生意上的事,木木卻呆呆的,沒有任何回應。古月風拉著她的手,“木木,要不你告訴我你想去哪玩,我陪你去,或者你想幹什麼,我帶你去”木木搖搖頭,跟著古月風下樓,很突兀的,木木鬆開古月風的手,朝樓上跑去,她跑的很快,似乎上面有她感興趣的東西,古月風在後面追著大喘著氣,才把近似瘋狂的李木木摟進懷裡,就聽李木木對著一個方向大聲喊“南宮烈,南宮烈,南宮烈——”古月風抬起頭,熙熙攘攘人來人往,哪裡有南宮烈的影子。他摟著木木,一邊安慰一邊向外走,木木卻始終對著一個方向,喃喃的喊:南宮烈,南宮烈,她的眼裡全是淚。。。
南宮烈躲在一根柱子後面,直到看著木木坐上車,才顯出身形,他紅著眼對著已經消失的紅色大奔嘀咕著“對不起——”
南宮烈現在的日子並不好過,世界之最是沒事了,但產品質量的口啤卻壓的世界之最還是抬不起頭,以前跟他們合作的經銷商那是擠破頭拉關係才能代理世界之最的產品,現在他們一聽世界之最的產品立馬擺手搖頭,以前各大商場都爭著做世界之最的產品,現在世界之最求著他們要進商場上櫃臺,都比登天還難,以前供應商求著世界之最進原料都是先供貨後付款,現在世界之最不打錢就別想要原料,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南宮夫人又病倒了,南宮烈是來給母親送飯,才遇上出院的木木,他當時站在八樓,而木木在三樓,他只是呆呆的看著她,不知道她怎麼會突然就看到自己,南宮烈聽著木木一遍一遍叫自己的名字,心如刀割,他聽著她淒厲的哭泣,每一聲都像針一樣刺著自己的神經。這世上恐怕除了她,再也不會有個女人,在他如此落迫的時候還心心念念想著他了。
南宮烈推開病房的門,父親正給母親削蘋果,兩個人雖然無言,但眉目中傳出的笑意,把幸福詮釋的淋漓盡致。
“公司怎麼樣了?”南宮卿心疼的看著兒子問,他這個兒子對公司從來也不上心,現在因為這突如的變故,把若大的一個公司壓在他身上,倒真是難為他了,“沒事,一切都挺好”南宮烈淡淡的笑著,南宮卿說“我還有幾個老關係,過幾天你媽病好了,我去找找他們,看在三十幾年的交情上,他們不會不幫忙的”南宮烈笑著,沒說話。南宮卿嘆口氣,說”小烈啊,你也不要太逞強了,爸爸知道這段時間你東奔西跑,為世界之最拉了不少單子,但你也要多休息,身體要緊,世界之最倒了,還可以再建,你要是倒了,世界之最就完了“南宮卿拍拍兒子的肩,語重心長的說。南宮烈淡淡的笑著,說”我知道了“
從醫院出來,天已經黑了,南宮烈因為世界之最資金週轉,把自己的愛車賣了,現在每天上班下班出去跑業務都是騎著腳踏車,他沒想到騎著腳踏車不僅能鍛鍊身體還能讓他看到許多開車看不到的風景,
他愜意的蹬著腳踏車,迎著濃濃的黑幕,像一隻小舟在波濤駭浪中奮力前行,手機響了,他問“誰啊?”“我是中介啊,你那幢別墅,有人願意買了,問我什麼時候方便看房呢”南宮烈說哦,那我一會過去把鑰匙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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