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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內側,“能與你一起,怎樣都是好的。”
紅繡抬頭,似笑非笑的嗔他一聲,這麼直白的話,叫人聽去還不笑話?回頭,見商福全和車伕遠遠的於二十步處跟著,這才鬆了口氣。
商少行穿著交領的雪白直綴,高挑身材,步履間猶如臨風踏雪,瀟灑自若。加上他不耐煩束髮,今日只是將長髮用髮帶在頭頂紮成一束,微風吹來,長髮飛舞,配上他那張絕色的臉,真是美不勝收,叫人移不開眼。
站在他的身側,紅繡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幸福感,不想他對自己的深情,只說自己的未婚夫婿竟是如此絕色一枚,心裡也有道不盡的驕傲情緒。
入了集市,周圍人漸漸多了,商少行便仔細的幫她擋開擁擠的人潮。突然就見迎面走來兩人,前頭穿玄色外袍的俊朗青年,正是杜家的孫少爺杜正恩,後頭跟著的魁梧青年也是商少行的至交,經營木材生意的張志遠。
“杜兄,張兄。”商少行停下腳步,拱手行禮。
杜正恩與張志遠也一同回禮:“商兄,好久不見,近來可好?”
三人寒暄一番,杜正恩的目光卻若有若無看向紅繡。
紅繡察覺了,便上前福身行禮:“杜公子,張公子。”
他們在臨江樓一起喝過酒的,如今她女扮男裝的秘密戳穿,往後再也不用以男裝行事,見到從前被她“矇騙”的人,心裡倒有些過意不去。
張志遠大咧咧笑道:“當時見了諸葛兄,就覺著你容貌秀美,想不到你真是個姑娘家。幸好在下當時沒做什麼失禮的事,哈哈。”
杜正恩也笑,“紅繡姑娘可騙的我們好苦。”
雖說杜正恩是杜氏的外甥,可他們之間從無過結,對於這個人,紅繡本身也不討厭,遂笑道:“對不住了,當時是情勢所逼。”
一行人說話間,正來到一家較大的飯莊“醉宵樓”樓下,杜正恩笑道:“商兄,你的未婚妻子騙的我們好慘,你也要負全責,不如今兒個你做東,請兄弟二人吃頓好的。”
他這麼一說,張志遠連忙點頭,笑道:“這醉宵樓的炙魚最為有名,被杜兄一說,我的饞蟲也被勾出來了,商兄你可要負責。”
紅繡與商少行對視了一眼,從前商少行與這些富家公子經常應酬交際,紅繡扮男裝時下館子吃吃喝喝談生意也是常事,當下笑道:
“相請不如偶遇,今日恰好得閒,咱們便到醉宵樓一聚也未嘗不可。”
“紅繡姑娘果然爽快,請。”
“請。”
一行人相互謙讓寒暄著上樓,店小二見了忙招呼著騰出一個雅間來。
屋內地上鋪著竹蓆,間隔也以竹蓆垂掛,地當間擺著特製的木桌,當中配以炭爐,有一名年輕的廚子已經生好炭火,是專門伺候客人烤魚的。
竹蓆上鋪了錦緞的猩猩紅墊子,正對牆角擺著景泰藍的花瓶,裡頭插著新鮮的翠竹做裝飾。
四人在方桌四周坐下,紅繡往右瞧去,隱隱能從竹簾的縫隙看見隔壁間正有客用膳。左邊則是掛了四君子水墨畫的牆壁。
那年輕的廚子給四人行了禮,商少行吩咐福全打賞,隨即便有小二掀開珠簾,端上泥封的上好郎酒來,後頭則有人端著托盤,送上醃製好的魚肉。
廚子不發一言,熟練的為眾人烤魚,紅繡則是笑看著他熟練的動作,心中有個想法在形成。
“這位師傅,你在這醉宵樓做炙魚多久了?”
年輕的廚子一怔,似乎想不到客人會跟自己搭話。靦腆一笑,道:“回姑娘的話,小人自幼學習廚藝,在醉宵樓已經七年多了。”
“七年啊。瞧著你歲數不大呢。”紅繡笑著端起小碟,接過他布的魚肉,沾上醬料吃了一小口,隨即對讚不絕口的道:“醉宵樓的炙魚果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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