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2/4 頁)
微彎起:“不知此言是公子之思,還是竇詹事的豪言壯語?”
“這個……”竇琰眼珠子鬼鬼崇崇地亂轉,他**的,一張嘴又漏了餡,有心想往老爹的身上掛靠,可問題是老爹也忒精明瞭,三天兩頭去忽悠他,那等於是打燈籠進茅房,找死的路數。
“竇公子,怎麼不說話?”信陽公主此刻就像是咬住了一隻小母雞的狐狸,眼眸兒彎彎的,狐媚得緊,豐潤潤的朱唇帶著一絲狡詰的淺笑,怎麼看都像是那個想要禍國秧民的歷史第上一隻狐狸精妲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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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乃是琰有感於家父平日之所作所為有感而發。”竇琰面色一整,大袖一擺,一副感懷之色。“家父乃是忠直之臣,為國效命,從來不言苦,不言累,就算是前幾個月,罷官於府中之時,亦長為國而憂,為民而憂……正所謂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作為人子者,故爾有此感慨。我x公主你又怎麼了……”竇琰正在投入地想象著自己就是那位憂國憂民的偉大文學家政治家的當口,就聽到了一聲脆響,發現那原本擺在案几上的那個金貴的鎏金青銅香爐讓公主給失手推到了那榻下。
“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信陽公主有些驚惶失措地想把那鎏金青銅香爐給拿起來,卻不料那燃著香的香爐居然是熱的,不由得驚呼一聲再次失手,啪……
放在後世,絕對能算得上是國家級文物的鎏金青銅香爐在信陽公主的數次反覆蹂躪之下,不堪肉體的痛苦,決定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在地板上裂成了五六塊……
“公主殿下,您到我家來到底是來請我食飯還是來玩我的?”竇琰心疼得差點滴血,要不是對方是個女人,而且是個漂亮的女人,並且還是個公主,怕是竇琰早忍不住五百萬人民幣變成一堆廢青銅的衝動,跳上去暴揍丫的一頓以洩心頭之恨了。
“你,你這是什麼話,本宮怎麼玩你了,明明是不小心而已嘛。”信陽公主俏臉發紅,不好意思之餘,又覺得憋屈,小嘴氣鼓鼓地撅了起來。“大不了賠你一個就是了。”
竇琰看到了竇伯訥正指揮著侍女將食物端進來,此刻再跟這位公主殿下計較下去怕是也討不著好,萬一傳揚出去就為了個破香爐向公主殿下索賠,那也忒丟臉了。“你……算了算了,算我倒黴行了吧?還請公主殿下您用膳吧。”
信陽公主也只能悻悻地瞪了竇琰一眼,拿起了碗筷用了起來。“竇公子你不用嗎?”
“我已經飽了。”竇琰有氣無力地道,五百萬人民幣沒了,氣得渾身無力的自己哪還有吃飯的精氣神,一會到陳須那位兄臺家借酒澆愁算了。
看到竇琰如此,信陽公主原本也沒什麼食慾,只想著草草地用上幾口便讓竇琰隨自己離開,可嚐到了第一筷,就不由得輕咦了一聲:“這是什麼肉?”
“紅燒肉。”竇琰隨意地掃了一眼那案几上的菜餚,那些可都是自己平日裡最喜歡的菜,要不是信陽公主臨時來到,廚房不及整治其他菜,只把這些給竇琰準備的食物給端了上來。
“紅燒肉?”信陽公主又挾了一筷塞進了嘴裡細細地品抿,原本皺起的眉頭也舒展了開來,水汪汪的眸子盯著那盤看起來紅中透黃,切成塊狀的肉丁。“我怎麼沒聽說過。”
“你要聽說過才怪。哦,我的意思是說這種肉是我閒著無聊做出來的,怎麼樣,不知是否合公主的品味?”
“你懂下廚?”信陽公主又挾起了一塊紅燒肉,聽到了竇琰此言,險些將肉給塞進了鼻孔,一臉的愕然。
“嗯,算是吧……這肉用的是豬肉,用的是醬油所燒製的。”竇琰很高興,至少自己來到這裡的時候,已經有了醬油這種調味料,一打聽才知道,現如今的醬油乃是用牛、羊、鹿和魚蝦的肉所釀製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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