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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怎麼還要去找。”
本朝立國時,因太祖出身寒門,為抬高門第,神化政權,自稱老子李耳後人,大封老子,修宮闕廟宇供奉,道教一舉被抬為國家宗教。
太祖崩後,其第三女入道門祈福,百歲羽化,詔封“上元大法師”,其居所天台觀成為皇室道觀,一國祈福盛事皆在此。
皇室裡面效仿的風氣也興起,公主入道門的事後面都時有發生,但多是為了逃避公主的責任,名為修道,實際還在享用著金銀。
除了這位五公主。
司馬月七歲慕仙修道,九歲自請入道門,於天台觀請三洞大法師授法籙,法會莊嚴隆重,道號“懷安”,修道八年之久,一直不願再回宮,愛女心切的天子和賢淑妃擔憂道觀清苦,時常會遣人去請她回宮,結果從此再也找不到她的蹤跡。
一隻腳已踏出去的謝賢頓住腳步,想起這個皇室公主的荒唐行徑,好笑道:“也就鄭氏才把皇室當個寶。”
士族議婚
今早一起,謝寶因破天荒的向玉藻討來湯藥喝,一碗不夠又想再喝第二碗,嚇得玉藻後退好幾步:“女郎,這湯藥不能這麼喝。”
謝寶因把身體靠在臥榻的隱囊上,左手揉著頭側,似乎不怎麼舒服,閉眼詢問道:“六郎是今天要離家隨張特使去找五公主?”
玉藻跪在方几旁邊,收拾著上面藥物補品,雖然心裡不想這位女郎再被累到,但是剛剛她們說的那些話也肯定已經聽見了,所以她只能老老實實的回答:“先前夫人那邊的僕婦來送這些東西的時候,是這樣說的。”
謝寶因抬眼瞧著屋舍外面的陰天,忍著五臟六腑的不舒服,動身起來:“趁著現在還不算太熱,我去夫人那裡送送,不用你們陪。”
旁邊僕婦眼疾手快地掛起帷幔,服侍女郎對鏡梳妝。
快到範夫人的屋舍時,六郎謝晉渠正好向範夫人請完辭出來,兩人一碰面,謝寶因就言辭犀利,只是語氣卻極為柔和:“不知道六郎史論參悟的怎麼樣了。”
謝晉渠的名才在建鄴城都是有名的,但要是真比起學識史見,自然比不過謝寶因,所以心裡一直都憂悶著,現在難得高興起來:“阿姊的仇記得還真深。”
鄭家七郎有一卷奇書,那捲書雖然是奇,但也就是記載一些前朝歷代的野史,謝寶因知道後,放下手裡早就已經爛熟於心的正史,想要看著野史添趣味,在她剛要娶請鄭家八娘代為借閱的時候,竟然被謝晉渠捷足先登。
謝寶因不置可否的挑眉,難得靈動一回。
謝晉渠捏起腔調來,先將人一軍:“你身為女郎,不喜歡女功卻喜歡讀書,現在不讀正書,又來讀野書,是為了什麼。”
“正史寫勝者,野史寫秘聞,真假雖然難辨,但是我心裡自有考量。”謝寶因似笑非笑,說著在範夫人與家中奴僕面前都絕不會說的話,“我讀書也只是閒暇看看,你一個要出仕的郎君,理應陶冶性情,懷濟世之心,不去讀些賈誼、晁錯的大賦,也不讀七子,又是為什麼。”
面前這個人天天看書,但都只看一些綺豔傷感的辭賦,家裡阿翁不知道,其他人未必就不知道。
謝晉渠敗下陣來,立即心虛的爽聲笑道:“我是郎君,阿姊又怎麼可以跟我相提並論。”
謝寶因也只是笑一笑,然後關心起他人來。
姊弟剛說了幾句話,奴僕就跑來說出使的車隊快過長極巷了,得趕緊去巷道里面等著,第一次遠行的謝晉渠生怕失去這次好機會,辭別的話都來不及好好說,轉身就趕緊跑去外面,身形逍遙,無拘無束,如一尾海中的魚。
謝寶因看了很久,最後竟然生出痴呆。
路過這裡的侍女覺得十分新奇,只是朝遠處東張西望也看不到有什麼,皺著眉頭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