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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了。天災**車輛多,病人防護能力差,很容易受傷害。所以他得了病,苦了你們,最好辦法是到正規醫院給他治病,他的病是能夠治好的,你們要有信心和決心。”
鮮瓏聽到這裡,明白了這個病人不是鄭小強的兒子,心想這個鄭小強老弟,你做的太好了。我是這城市的人,更應該幫助她們。於是問道:“你們住在那裡?還有什麼困難?”女子說:“我家住在城裡,解放路46號,我丈夫叫顧阿艮,我是呵姑,騙我們錢的那個人叫武旦,現在,我們找到阿艮就好了,回到家裡就送他住醫院去,你老人家費心了,謝謝兩位大爺。”
阿艮被他的親人領走了。鮮瓏說:“老弟你可真像那個精神病人的爸爸呀,我真把他當成你的兒子了。”批評鄭小強的那個老年婦女是紡織廠的退休工人,名字叫關愛真。她走到鄭小強跟前說:“老哥,那時我可真把那個精神病人當成你的兒子了,大妹妹冤枉老哥哥了,我對不住啊,請你原諒。”
鄭小強這時才仔細看看批評他的那個婦女,她的頭髮已經花白了,穿著很時髦,氣質很好,是位開朗、爽快、善良的老年女人,他誠懇的說:“大妹子,你批評的好啊,我確實走丟一個兒子。我的那個兒子的名字叫鄭敬文,他公出到外地,我聽他們同事講,外出的任務重啊,也是和方才那個人一樣,找人家要賬,要多少年的欠款,那可不是少數錢哪,是多少多少萬哪,要查底賬,要找當事人,要找領導批,要在財務部門辦理手續。最難的是他們沒有錢,賬務清楚,領導承認,就是沒有錢,這個爛帳官司不好打呀。這裡邊還有人情關係,公私矛盾,真真假假,嘿嘿白白,錯綜複雜。嚴重的經濟關係,演變成極其複雜地人與人的尖銳鬥爭。我兒子鄭敬文是在死亡線上爭扎出來的,是有人救助,才活下來的。在外邊,他的精神受到創傷,他的身體受到了摧殘,由於在外邊沒有得到及時治療和調養,回到家裡病情嚴重,雖然經過治療,沒有徹底好轉,我帶他出來治病,沒有看住,叫他跑了。還是你大妹子說的對,我是不稱職的爸爸,我沒有盡到父親的責任。是由於我的無能啊,造成我的鄭敬文在外邊受罪。”
鮮瓏大哥聽鄭小強述說兒子的遭遇,非常同情鄭小強,自己心裡也不是滋味,眼睛一咂巴,掉下幾顆眼淚噶噠。他拉一拉鄭小強的手說:“別難過了,鄭敬文是個好孩子,我們一起找是能夠找到的。”
大妹子關愛真半天沒有說話,看著老哥倆難過的樣子,心想:我也有同感,我們是同病相憐,而且我老公死的更慘。她強打著精神說:“今天已經快黑了,我們也不能去找了,我看還是到我家歇一歇吧,研究研究明天怎樣找吧。”
他們一起來到關愛真的家裡,她家是陳舊的平房,獨門獨院,院內有一盆文竹和兩盆君子蘭花。進屋就是廚房,兩邊是臥室,東屋有一張單人床,兩個單人沙發,和一張寫字檯,一把椅子。這便是關愛真丈夫的臥室和工作的地方,西屋是雙人床,雙人沙發和穿衣櫃。這是他們夫妻倆臥室,現在只有關愛真一個人住著。
鄭小強和鮮瓏進到東屋坐在沙發上喝茶,關愛真一邊做飯一邊與嘮嗑。鄭小強說:“老關同志不要做飯了你休息休息吧,”關愛真說:“我只是搞兩個下酒菜,主食我到外邊買就是了。”鮮瓏說:“老關你簡單做點菜就行了,我到街上買去。”一會功夫鮮瓏買了一瓶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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