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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出樹林,鄭敬文不走,一個青年說:“這林子是王道的,他叫你走你就得走。”鄭敬文非常氣憤的說:“這樣大的樹林說誰的就是誰的,我不認識什麼王道王霸,我就不走。”王道說:“我就是王道,這樹林是我個人承包的,你在這裡不安全,你還是走吧。”兵看一看王道說:“這裡的樹的年齡都比你的年齡大,你靠誰霸佔這塊樹林,你爹是村長還是縣長?”王道氣急敗壞的狠狠地打了鄭敬文一拳,滾!快滾!鄭敬文喊:“你打我是侵犯人權!是犯法!我要告你們去。”那個青年說:“去告吧,他爹就是公安局長,你去告吧。”鄭敬文在前邊跑,他們在後邊追趕。鄭敬文一邊跑一邊喊:“公安局長的兒子打人啦,公安局長的兒子打人啦……”
鄭敬文跑出了樹林,沿著大河向北走,他看看後邊沒人追趕了,頭被打破了,臉上手上都是血,走到水邊洗手。在河的那邊一條小船向這邊划過來,船上有一人一狗,那人一邊划船一邊喊:“唉,不要靠近水,不要靠近水,這是我承包的魚塘,是我的養魚池,快走開!不走開,我就放狗咬你!”此時船上的狗旺旺的叫。鄭敬文站起來,離開那裡,走到聖廟的山門,他想這是佛土靜地我可以在這裡睡覺了,找到一塊平地躺*來,長出了一口氣閉上眼睛還沒有入睡就被人用腳踢起來了。踢他的人身穿黃衣服惡狠狠的說:“離開!離開!外國旅遊團到了,趕快離開!”鄭敬文拖著沉重的腳步緩慢地離開了那塊平地。喃喃自語:“外國人來了,我不能呆了。”
鄭敬文自言自語的向前走,無目的的走,天已經黑了不能再向前走了,他來到橋下蹲在河邊用河水洗淨被鮮血染紅了的手和臉,靠著橋墩睡著了,好象是回到自己的家裡,媽媽端來一盤熱氣騰滕的餃子,爸爸送來一杯香香美酒。女兒連蹦帶跳的唱:“爸爸,爸爸,親愛的爸爸——”突然來了幾個人又吃餃子又喝酒一條狼毛青狗咬著女兒。他急忙打狗救女兒,急出一身汗醒來是一夢。他想:女兒玲瓏兩隻大大的眼睛,園園的臉一笑出現兩個小酒窩,下班回家第一個在樓梯口迎接自己的是小玲瓏,每天給我唱歌跳舞使我開心的還是我的小玲瓏,玲瓏我的女兒,你在那裡?爸爸不是好爸爸,不能保護你,星期天不能陪你玩,你小小的年紀就失去父愛。媽媽你在那裡?兒子不是好兒子,不能在家孝心您老人家,而讓你老人家為*心,兒行千里母擔憂。爸爸你不要再找我了,別把你老人家身體託跨,是我不好,我不該將你一個人丟在省城不管,爸爸,我悔不該離開你,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啊!你老等著吧,我一定要回到你們面前。這是鄭敬文腦海裡第一次出現回家的念頭,他下定決心回家去。太陽出來了鄭敬文還趴在草上睡覺,一個身著西裝大高個的男青年來到橋下,仔細觀察睡覺的人,看他頭上有傷身上有血衣服被撕破,又看他面黃肌瘦的樣子,斷定他身上的傷是被別人打的。於是,這個人關心的摸摸鄭敬文的頭,鄭敬文警惕的站起來輕蔑的說:“這也是你的地方?”
那人說:“不,你別誤會,大哥你受傷了,我是摸摸你發燒不發燒?”鄭敬文說:“謝謝,請坐吧。”自己就坐下了。那人說:“你餓了吧?我這有一隻雞倆饅頭,來吧,咱一塊吃。鄭敬文接過饅頭和雞腿一邊吃飯一邊問:“老弟從那裡來?”那人說:“我是承德人,在城市裡給永久飯館打工,幹了3個月一分錢也沒得到,我不在那裡幹了,老闆扣留了我的身分證,我沒有身份證在城裡既不能住店,又不能找工作,只好回家。”鄭敬文說:“我也想回家,身無分文怎麼回呀。”那人說:“我也身無分文,咱倆都是流浪漢,都要用流浪的方法回家。”鄭敬文問:“什麼是流浪的方法?”那人說:“流浪,流浪吃四方,大爺、大娘幫幫忙。給多、給少都說好,是冷是熱飽胃腸;流浪、流浪穿四方,大哥大姐幫幫忙。是好是壞都可以,遮風、遮雨避風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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