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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癟犢子,你要是敢叫老子白髮人送黑髮人,我就把樓墨年家的丫頭一併捉了燒給你!”(未完待續)
第96章 又逢故人
王妃葬禮第三日,鎮國公移駕而,南宮臣尚在前廳守靈。
錦歌在門前小苑裡來回踱著步子,她已經失去玄月的訊息多日了。
鎮國公南宮弈的悄然駕到,並不曾驚動府中多少人。若不是錦歌察覺到身旁的侍衛和侍婢紛紛悄然退出院子,只怕也想不到這位貴比天胄的青玄第一王爺,竟然選擇這般靜默的姿態出現在她眼前。
陽光明媚,錦歌眯著眼打量起面前這位不可一世的陰謀家。
他身穿藏青色錦緞常服,銀線勾邊,上飾簡單的龍紋圖案。頂戴簡約的金冠,面色陰鶩的看著自己。
這眉眼倒是與南宮臣有個七分像,只是眉目更顯剛毅,眸中深不見底的探究,夾雜著極深的戾氣。
站在錦歌面前,倨傲的打量著她,彷彿在看一件器物般漠視。
他身後只帶了一名身著紫衫的中年男子,寬額長臉,五官倒是俊朗,因上了些年紀,眼角有明顯的皺紋。
叫錦歌驚詫的是,與南宮弈的冷漠孑然不同,這名男子眸中竟藏著幾分激動的看著自己。錦歌訝然,只覺得此人眉眼有幾分熟悉,卻又想不出,曾在哪裡見過。
不待錦歌有機會相詢,便聽鎮國公面帶不悅道:
“沒有禮數!”
錦歌這才緩過神來,仰面對上南宮弈不可一世的眸子,淡然道:
“王爺城府極深,何須與我一介女子計較?”
鎮國公眉頭一蹙,面上卻是換上一層冷笑:
“哦?那你可知與本王作對的下場?”
南宮弈一言既出,叫錦歌不禁想起南宮王妃臨死前的面容。那一聲聲痛恨和不甘的呻吟,叫人毛骨悚然。
跟隨在南宮弈身後的男子面色略有些緊張的看向錦歌。
錦歌掩過眸中異樣,神色平靜的看著南宮弈,彷彿站在她面前的,不過是一位普通的故人。
“若不是小女對王爺尚有可用之處。只怕早已領教了王爺的手段。”
南宮弈看著樓錦歌淡笑的眸子,這不過十來歲的黃毛丫頭,竟有這般膽色,叫他不由的另眼相看。
有那麼一瞬,這丫頭的倨傲的眼神,叫他想起了當年風姿綽約的樓墨年。
“虎父無犬女。你倒是像極了樓墨年。”
南宮弈眸中一閃而過的厭惡沒有逃過錦歌的眸子,錦歌不由的加倍謹慎起來。
大多數人提及美人爹爹時,無論身份貴賤,總會稱一聲樓相。縱使爹爹如今為階下之囚,只要一天沒有定罪。被人直呼性命縱使不合時宜的。況且,南宮弈方才的眼神和語氣,彷彿與爹爹不是一面之交那麼簡單的。
眼下與他硬來,吃虧的總是自己。
錦歌壓過心中不快,慢條斯理的回道:
“王爺也生了個好兒子。”
提及南宮臣,鎮國公面上頓時恢復了得意的神采。
“若能助我兒一臂之力,本王定不會虧待於你。”
錦歌不知南宮弈所求為何,卻不由想起了南宮王妃的下場。面上揚起淡笑,道:
“如此便多謝王爺厚愛了,不過……我爹爹尚在大夏天牢。小女如今不求富貴,只求爹爹平安,不知王爺可有法子?”
話題又繞道了樓墨年身上,南宮弈的面色剎時變得難看起來。
“王爺深謀遠慮,日後只怕富貴盈天,如今爹爹大勢已去。王爺又何必咄咄逼人呢?再說王爺雖使得一手好計謀,找來相似之人冒充我爹爹犯案。卻難免會留下線索,難道王爺不擔心。若是大夏帝君查出始末,會為青玄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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