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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意咋的就咋地吧。”
鄭軍耐心的說:“他現在是病人,耍點脾氣,說些不盡情理的話是正常的,對病人不能急,要做細緻的思想工作,要能夠解疑釋惑,就是根據病人心理疑慮,進行思想工作,解除病人的誤解、疑惑,使其放下思想包袱,使他從迷惑中解脫出來。”
張九歌見到鄭軍就老實了,不喊不叫了還很客氣的說:“鄭大夫來了。你辛苦了。”下邊他又說:“誰讓你來的,我沒有病你幹啥來。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咱們是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路。”
鄭軍說:“張九歌你怎麼又穿上那一套破爛衣服啊?”張九歌說:“我的衣服叫別人搶去了沒有好衣服了。”鄭軍說:“你買一套新衣服啊。”張九歌說:“錢也沒有了。”鄭軍說:“你去打工掙錢呀。”張九歌說:“我沒有身份證不行,沒人用。我有病。咋幹活。”鄭軍說:“你有病不能幹活,不能幹活你就掙不到錢,沒有錢就不能買衣服,對不對?”張九歌說:“對。”鄭軍說:“我再問你現在怎麼辦?”張九歌說:“現在我有病先治病,病治好了去掙錢。”鄭軍說:“掙錢幹啥?”張九歌說:“掙錢給琪霏,和琪霏結婚。”鄭軍說:“現在琪霏不讓你走,讓你先治病,對不對?”張九歌說:“對。”鄭軍:“那麼你今天到哪裡去?”張九歌看看琪霏說:“今天我不自己走了,要跟琪霏回家。”鄭軍說:“好,我們現在就治病。”張九歌服服帖帖的叫鄭軍給針灸,並順順吃了藥。然後讓琪霏給張九歌理髮刮鬍子。髒亂的頭髮修理成為時髦的青年頭型,亂糟糟的鬍子沒有了,此時的張九歌臉面清瘦,但是看上去幹淨利索。鄭軍叫琪霏給他換上新衣服,紮上領帶。張九歌站在大鏡子前面,看看自己,高興的笑了。
鄭軍給張九歌的心裡治療,以及好理髮換衣服舉動,琪霏對鄭大哥發出內心感動。
吳盎德趕著黃牛車,送鄭軍、琪霏、張九歌。
張九歌經過鄭軍治療後,吃飽了飯,穿上黑色的西裝,白襯衣蘭花領帶,擦得錚亮黑皮鞋。青年式的髮型,還帶上一副平光眼鏡。他振作精神跟在黃牛車的後邊走。
黃牛車到了齊家村頭,琪霏也下車在地上走。她與張九歌並排走,見到熟人盡情的打招呼。村裡的人們還都另眼看看琪霏身邊的年輕人。他們私下議論:“琪霏身邊的那個人,多麼精神,多麼神氣,不是教員也是個買賣人”。“精神倒是精神,我看像個病人,瞧瞧他的身體有多瘦,臉的顏色多不好看,他只是那一身衣服著眼,顯得精神,細看看,不行,不是真正的精神人。”“也是呢,他的眼睛咋那樣子,直勾勾的,沒有靈活氣,死板板的,看著都嚇人。”“哎呀,我想起來了,不那是三年前住在陳琪霏家的張九歌嗎?聽說三年沒有音信,怎麼突然間又回來了,穿那麼一套好衣服怎麼坐牛車回來了。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叫人摸不透呢。”“那不是嗎,陳琪霏在張九歌的身邊走呢,看看她低著頭不知道都想啥呢?一點也看不出來張九歌回來了,她心情是高興還是不高興。”“那不是明擺著的嗎,那還用說嗎,是不高興。”“唉,你可別這樣說,大姑娘的心情不一定表現出來,特別是陳琪霏,那丫頭有心勁,跟別人不大一樣,做事情不顯山不漏水,那人辦事有根。”“是啊,人家孤兒寡母的,沒有一點主見那日子咋過呀。人家琪霏是有點本事,他家裡來的鄭大夫,給那麼多人治病一分錢都不要,辦了那麼多好事情,多了不起。”“哎呀!張九歌回來了,那個鄭大夫咋辦哪?”“是呀,還有鄭大夫呢,”那不是鄭大夫坐在牛車上,張九歌在地上走泥,這回陳家有好戲唱了。張九歌只是向家走,誰也不看,誰也不管。
鄭軍坐上了三輪摩托,青楓開車離開了齊家村,轉眼之間就到了王屯。他們進到王媽*小院,黃牛車也是剛剛進院,小星星還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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