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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卻保留赫赫威名。
北宮玉在地時候,這情況還不算是太明顯。
可當北宮玉被殺之後。薰卓以薰玉之父的名義振臂一呼,湟中破羌勇士立刻響應。
薰卓取消了破羌之名,改稱為湟中義從,就成了他的親兵。
如今,董卓麾下聚集了近三十萬西涼精銳,可稱得上是實力雄厚。與當年第一次到陽時,儼然已經成了兩個樣子。兒子有出息,事業又得意,董卓自然格外開懷。
薰俷這一句話,其實也是試探。
他想要知道,老爹在得意之後,是否真的就如同演義中所說那樣,懷了不臣之心?
哪知董卓聞聽漢帝在,連忙下馬。
“我兒為何不早說,快帶我去拜見陛下。”
一顆懸著的心,一下子落回了肚子裡。羅貫中當真是害人不淺,董卓哪裡有什麼不臣之心?
只要董卓沒有不臣之心,就肯定不會行廢立之事。
不行廢立之事,又怎會落得一個悽慘下場?董俷一邊想著,一邊帶著薰卓來到了漢帝跟前。
此時,漢帝被剛才那劍拔弩張的局面著實嚇了一跳。
陳留王協非常乖巧地站在他的身旁,低聲的安慰,一副尊敬的模樣。
薰卓不由得看了協王子一眼,心道:此子倒是頗為鎮靜,看上去有一股子大氣。
“父親,還不叩見陛下?”
薰俷在旁邊輕聲提醒,董卓這才醒悟過來,忙上前幾步,恭敬的行禮。
“微臣涼州刺史董卓叩見皇上,請恕微臣甲冑在身,無法行大禮參見,吾皇萬歲。”
劉辨點點頭,“愛卿平身,朕不怪!”
那邊袁紹氣得咬牙切齒,卻沒有什麼辦法。他弄不清董卓究竟帶了多少人前來,根據訊息,董卓的先鋒部隊至少有三萬人,且不可以輕舉妄動。推了一下呂布,輕聲吩咐:“奉先立刻帶人前去阻攔令尊,令他不要輕舉妄動,待我等觀察再說。”
呂布這一次,真的是損兵折將,丟盡了臉面。
八百負囊士,如今只剩下不足百人,這心裡面簡直就在滴血。他不服氣,若非董家子有一匹良駒,未必能比得過自己。越是這樣想,心裡就越覺得窩火,越發的不服氣了。
聽袁紹吩咐,呂布也知道事不可違。
狠狠地瞪了董俷一眼,帶著倖存下來的負囊士,揚長而去。
而袁紹則帶著其餘眾人上前,恭敬的向漢帝行禮。所謂形式不如人,該低頭,就要低頭。
薰卓參拜完畢,看了一眼袁紹,心裡暗自琢磨。
看起來,這袁本初好像是居心叵測。若是我剛才來晚了一些,只怕我兒就危險了。
雖說往日和袁紹的關係還算不錯,可心裡面卻又了芥蒂。
與此同時,陽城卻是一片混亂。
袁紹帶走了城中大部分地人馬,留守的人馬,又都是集中於皇城,城內地治安也就變得混亂。
早先亂兵襲擊,已經讓陽百姓成了驚弓之鳥。
好不容易等到外面平穩下來,一些膽大的人就走出了家中,想要看看情況如何。
哪知道才一走出街道,就看到一支人馬從金墉門方向疾馳而來。
全都是以黃巾抹額,手持兵器,一個個如同凶神惡煞一般,殺氣騰騰。
人們不由得呆了!
那醒目的黃巾,彷彿一下子喚醒了人們塵封已久的記憶。
幾曾何時,也曾經有一個晚上,一群凶神惡煞般的人,也是已黃巾抹額,四處燒殺劫掠。
就在那一天,整個大漢都陷入了水深火熱。
所有人都不會忘記,被鮮血染紅的水……
所有人都不會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