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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
“你不是醫生嗎?不會治嗎?”她吐掉那些籽,憤憤不平地問。
艾景初這回沒有繼續和她搭腔。此刻的曾鯉和平時謹小慎微的她完全不一樣,就跟犯了犟脾氣似的。他凝視了她片刻後,唇角不禁上揚了起來。
她在撒嬌。
得出這個結論,他的笑意在嘴邊盪漾開,然後將她攬在懷裡,之後輕輕地,避開她的下吧,讓她的臉貼上他的胸膛。
她的手裡拿著剩下的半隻石榴,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安放自己這雙手,而嘴上殘留的果汁則全沾到他的灰色襯衣上。
“弄髒你的衣服了。”他不是說有潔癖嗎?這東西很難洗的。
他卻沒動。
“哎……”她提醒他。
“曾鯉。”他叫她。
“什麼?”她掙扎了下無效,只好將手上殘汁往他襯衣上抹了抹。
“你可不可以不要每次都叫我‘哎’,或者‘喂’?”他有些小小的不滿。
“那叫什麼?”她故意問,“艾教授?”
“以前你媽媽怎麼叫你爸爸的?”
“連名帶姓啊。”他們家全家都這樣,沒人有暱稱,她也沒有小名。以前去同學家,看到別人的媽媽爸爸叫他們都是叫的小名,她總是會很羨慕。
“沒別的?”
曾鯉想了想,“有。”
“什麼?”
“死鬼。”媽媽生氣的時候,或者高興的時候,都會這麼叫爸爸。
聽到這兩個字,艾景初沉沉地笑了。
曾鯉悄悄地將耳朵貼著他,他比她高大半個頭,她的耳朵剛好在他鎖骨下面,比心臟高,不能觸及他的心跳,卻能將他的聲音聽得清清楚楚。他肯定不知道,她有多喜歡他說話,可是他卻老不愛開口。
第十三章 誰更重要
1
到了週三,曾鯉要去醫院拆線,那天正好是艾景初的門診。艾景初事先和葛依聯絡過,葛依上午有手術,叫曾鯉一早去。
艾景初開車去她家裡接了她,然後才去醫院。
“害你繞這麼遠,一會兒還要忙大半天,我自己去不就行了?”曾鯉說。
“我要是得空,以後你上下班我也來接你。”
“沒必要吧?你上班比我忙多了,還得抽空來接我,多費心啊。”
“那把車給你,你每天來接我?”
“我……”她從不知道原來艾景初也這麼愛順杆爬。
到了醫院,她去九樓找葛依,他去六樓自己科室開診,下電梯的時候,他忍不住轉身叮囑:“弄好了之後就下來找我。”
她答應著。
到了九樓,葛依剛換了衣服,招呼護士帶曾鯉去治療室等著,葛依隨後進來,仔細檢查了下,“長得挺好,以後避免增生就行了。”
見她不懂,葛依又解釋:“傷口好了之後,面板有一個修復的過程,新長出來的肉會往外擴張,就凸出來了,疤痕體質的人會比較明顯。”
“是不是記者貼那個矽膠就行了?”曾鯉問。
“嗯,能有點物理效果。”
葛依給她消了毒,讓她仰著下巴,然後一截一截地將那條藏青色的線剪下來。
“忍著點,會疼。”葛依說,“為了好看,我們拆線比較早,但是傷口還沒完全長好,回去得好好愛惜。”
“嗯。”這點疼,她倒不害怕。
等完事之後,她跟葛依道謝。
葛依看著她的背影,心裡不是滋味。有的人渴望的東西怎麼都球不到,而有的人卻輕輕鬆鬆就可以獲得。
就在這個時候,艾景初那裡卻出事了,他下面資歷是最淺的那個叫範範的女學生出了紕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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