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第2/5 頁)
到,他們也保留著這類練法。我還真得去進進。”
袁三魁本來還想說些“這都是江湖常事”之類的話,但想著老貓猴閱歷不在自己之下,又隱隱想起了教師劉殿卿似乎提到過此人,便也不好張揚,於是也真誠起來。
“哦?早先便有此法?老弟是說你也有這一手武藝?可否演示一二,我只聽人說是郭先生前些年困於獄中,卻仍習武不輟。因帶腳鐐,只能進半部,跟半部,手打虎撲,但如此三年下來卻成就了這身武藝。”
“哈哈哈!老哥哥,你沒帶過腳鐐吧?試想一下。呵,即便是真虎被捆住勢頭,怕也不靈了。窄有窄的法子,卻決然不是此類。”
袁三魁這一笑讓老貓猴有點摸不著頭腦。
袁三魁見老貓猴確實迷糊了,一撩衣角做了一個虎坐坡,打一個恨地無環把身子“噌”就躥出去了,束身一過步就是一記崩拳,式子不停扣步一回“噌”一下又回來,左三步一換打一個十字裹橫,一翻身右三步一換打一個十字裹橫,扣步回身,走了一趟定步雙把。
這雙把說是定步,實際不是說的原地不動的定步,而是不上槐蟲墊步,原地力,卻依然趟步前行,這就增加了難度,身子不是極度協調,根基不是極度紮實,非有大爆力不能出。接著又走了墊半步趟一步,一氣流淌,卻是半步拳法了,待走起來節奏分明卻身法奇快,已看不出是怎麼個步法配合。
老貓猴顯然是看呆了,雖說是力由地起,後腿一蹬,卻果然是手腳齊到,風吹大樹百枝搖。
袁三魁越走越帶勁,張揚到了極點有點收不住了,理法都不顧及了,都乍開了膀子。
好似惡龍滾雲,看著渾身繃緊,臉上的肉都堅實無比,但關節處卻毫無僵滯,圓通自如。
這顯然出了老貓猴的認識,袁三魁走著帶勁,目空一切,都看不見老貓猴了,只感覺此時誰敢上前一步就讓他橫屍當場,一咬牙,道:“今天既然來了,也是造化。明日我遍啟程會他一會。老哥哥,此地離深州多遠?”
“兄弟,你真要去?”
“他半步崩拳打天下,我去問問他我一個雙把是不是能打兩個天下!”
老貓猴心想,你就吹吧,你也就打打我這樣的。
話沒沒出口,突然感覺袁三魁神情越來越凝重,有些嚇人,凶神惡煞一般,但卻靈動無比。
突然就停了下來,感覺氣勢漸漸收斂,又突然膨脹一下,人還是那人,說不上怎麼個變化,卻非是血勇之怒,而似蹲伏一般,出其的靜,但又氣勢高漲,感覺背生兩翼又張牙舞爪。
這感覺太奇怪了,老貓猴不自覺就渾身沉悶起來,一種無形的壓力攏過來,有點挪不動步,喘不過氣,就感覺三魁會突然一下山一般擠過來將自己擠死,不知道如何是好。胸堵中焦空,頭漲手腳冷。
那話就好像一個囫圇雞蛋噎在了食道里,上下又被兩道鐵箍給箍上了,上不來下不去,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這個時間要三魁說一把撲死他,他會感激不盡。
人還未動,罩藝已到,這是起了殺機了。
………【第二十八章 半路躥出小貓猴】………
第二十八章半路躥出小貓猴
袁三魁性子急,想著這事晚上就心不在焉,折騰了一晚上也沒休息好,第二日天剛破曉便起身告辭。()
本來袁三魁以為這天還不亮,找人留個話兒就好,沒想到到了老貓猴房門外,卻見一個丫頭瑟瑟縮縮端著茶盤在門外不敢進門。老貓猴卻與人在屋內訓話,能進的老貓猴內室的,自然也不是一般角色。
袁三魁轉身要走,卻聽屋內一人帶著哭腔憤怒道:“那崽子踢了咱家的貨,打了咱家的兄弟,你還請他好吃好喝!打了我們就是打了師父你,你不為我們出頭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