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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蘇知道媽媽和誰出去了,和一個叫姜墨予的男人,去了西班牙。
媽媽原來也可以那麼狠的……對爸爸那麼狠……說媽媽狠,那是因為,程蘇不知道,她的媽媽曾經經歷過什麼。
蘇謹慧在二十九歲的生日那天,現她的老公出軌,而且出軌物件是她的好朋友李茵。多麼狗血的真實。那一天,他們一家三口在外吃飯,蘇謹慧接了一個電話,是李茵的,祝她生日快樂,又問她是不是和老公在一起慶祝,她回答是。
然後過了沒多久,程少南的電話響了,他起身去了外面接電話,回來時說公司有事,匆匆忙忙吃完飯先把她們母女送回家。
蘇謹慧有一種第六感,一種讓她難過的第六感,在此之前兩三個月來蘇謹慧的種種奇怪的感覺,此刻全都指向一種猜測,一種她不想證實卻又不得不證實的猜測。
早已經過多年工作訓練出來的她不露聲色,把程蘇安頓睡下後,給妹妹蘇謹思打了個電話,讓她來家裡。
蘇謹思過來後,蘇謹慧只是簡單說了兩句:“程少南可能有外遇,而且物件是李茵,你現在幫我確認一下。”
蘇謹思從小是姐姐的好跟班,長大後是姐姐最好的朋友,姐妹間幾乎沒有任何秘密,她也不多問:“姐,你說吧,要怎樣做。”
蘇謹慧早就想妥辦法,兩人開車去找了個公用電話亭,她讓蘇謹思先用手機給程少南打電話。
然後,等蘇謹思撥通電話,程少南接起來後,蘇謹慧用公用電話打通了李茵的手機,果然,蘇謹思那邊的電話裡傳來李茵手機熟悉的鈴聲,然後是李茵的聲音“你好,哪位?”
蘇謹慧呆呆地結束通話公用電話,蘇謹思裝模作樣和姐夫說了幾句,似模似樣地說想介紹一個朋友進他公司,然後才結束通話了電話,她難過地看著姐姐,她怎麼會不明白這意味著什麼?
最瞭解姐姐的蘇謹思開著車帶著蘇謹慧兜了一夜的風,她什麼都沒問,姐姐也沉默著什麼都沒說,最後蘇謹慧說:“送我回去吧。”
蘇謹思按住她的手欲言又止:“姐……”
蘇謹慧笑了笑,反握住她的手:“放心吧,沒什麼。這還不算是最壞的情況,你看,我現在又不是七老八十,我還年輕貌美著呢,還有,出軌物件不過是一個朋友而已,又不是你。”
“姐!”蘇謹思皺眉,姐姐還有心情開玩笑!”
蘇謹慧道:“這說明,事情沒有最壞,只有更壞。好啦,我知道怎麼辦了,你回去吧,記住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知道了,放心吧。”蘇謹思回答,這個姐姐從小就比她聰明,比她有主見,她實在是沒什麼能幫到姐姐的,從來都是姐姐罩著她,蘇謹思唯一能做的就是永遠愛她,支援她。
姐姐不說什麼,她也只好不問,反正姐姐從來都是這樣,不說的你永遠問不出來,想說的她自己會說。
以蘇謹思對姐姐的瞭解,姐姐不會再回頭了。她一直以為姐姐的不回頭是離婚,卻沒想到姐姐並沒有離婚,真是大大出乎她的意料,直到有一天,她遇見姐姐和一個英俊的男孩在一起,她才明白,姐姐是用另一種方式離了婚。
蘇謹慧在生日那天才現,原來,一張兩人訂立的契約執行到一半,有人中途偷偷違約。
根據盧梭的《社會契約論》,國家起源於“契約”,人們約定讓渡出個人的部分權利,形成國家的公權,而人們讓渡個人部分權利的最終目的是為了更好護地保護每個人的私權。
想象一下,一個沒有國家機器的社會,大家都想把個人的利益最大化,想怎樣就怎樣,最後豈不是亂了套,最終一片混亂,到頭來就變成誰的利益都沒法保障。
婚姻也是一紙契約,男女雙方願意共同生活,就必須讓渡出部分自由的權利,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