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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吧。”
程蘇左等右等,等到一杯卡布基諾溫度已經涼得正正好,剛端起來喝了一大口,大叔居然要走了,她真的很想說:大叔,你是故意欺負我滴咩?
於是抬起頭,雙手抱緊咖啡杯,哀怨滴小眼神直射向惱羞成怒的楚少遠。
楚少遠先看到她眼神中的強烈不滿,再看她嘴唇邊還糊了一圈白色的奶泡,忍不住笑出來,重又坐下,“等你喝完再走吧。”
一邊遞了張餐巾紙過去,程蘇接過餐巾紙後並不用,靈活的舌頭早已飛快地往嘴邊繞了一圈,把奶沫舔了個乾淨,一雙眼睛因為往下盯著自己的嘴唇和舌頭已成鬥雞之勢。?8?
楚少遠先看到她粉色的舌頭把奶沫捲進嘴裡時一顆心猛跳了好幾下,再看到她的鬥雞眼又忍不住笑了出來。
程蘇看楚大叔龍顏大悅,於是鬆了口氣,眼睛突然又瞄到服務生手託的盤子裡放著一塊誘人的拿破倫派,嗷嗷嗷,我滴最愛,我滴最愛,那一層層脆皮咬起來……
這下,程蘇深情款款的眼神對牢那塊派始終不離不棄,直到它塵埃落定被送到隔壁桌一個女孩面前,還猶自捨不得回神。
楚少遠嘴角上揚,問她:“想吃嗎?”
程蘇趕緊點了點頭,楚少遠示意服務生送來一塊拿破倫派。
拿破倫派送來,程蘇開始將其分屍,所謂分屍就是先一層一層把它拆下來,象撲克牌一樣擺開,再一片片地吃。如果媽媽在這裡是絕對不會允許的,就象剛才故意把奶沫喝到唇邊,再伸出舌頭去舔,都是讓媽媽大皺其眉的事情――太不文雅了。
程蘇正自玩得不亦樂乎,楚少遠突然問:“我帥還是少恩帥?”
“少恩帥。”程蘇挑了挑眉,然後指著那已被分成四張撲克牌的拿破倫派道:“反正被肢解成這樣,你也收不回去了。”
程蘇拿起一張牌吃將起來,哼,一塊小派就想讓我出賣楚哥哥,那是不可能滴!
楚少遠也不打話,伸出手來,把另外三張牌疊成一疊,全部往嘴裡送。
可憐的程蘇驚得呆若木雞,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有介樣滴大人嗎?他是個大人嗎?他欺負小孩!
楚少遠四分之三的派下了肚,看到傻乎乎的程蘇手裡還有半張牌,一併拿過來往嘴裡送,然後用餐巾紙抹了抹嘴,一把拉起程蘇,“回家。”
程蘇沉浸在出離的震驚中,忘了自己的手被楚大叔牽在手裡,待得出了咖啡廳被風一吹,這才猛然省起:派被吃了,手也被拉了。
她氣得一下甩開被楚大叔拉住的左手,順帶著把剛才還沾了點奶油的右手往大叔深色的西裝外套上揩了揩。
看到大叔外套上白色的爪印,程蘇滿意地笑了:嘿嘿,總算扳回一局,我讓你佔我便宜!
楚少遠看著眼前俏皮可愛的“陳念慈”迷惑了:我怎麼覺得不但不討厭她,好象還開始喜歡她了呢?一定是被下降頭了。
………【20。好色】………
晚上吃飯時,江錦虹問楚少恩:“今天去見以前的同學和朋友了吧?”
“還沒有,約了他們明天見的。今天我先去大學路的單身公寓找了些東西,順便整理了一下。”楚少恩回答。
“這孩子,才回來幾天去整理幹嘛?那個地方都大半年沒人過去了,你也不早說,我讓小唐她們去打掃不就行了?”
“沒事的,媽媽,我只是想去看一下,那個地方住了四年很有感情,在美國的時候連做夢還夢見住在那裡呢。”楚少恩似乎有些悵惘。
楚少遠壞笑:“媽,你別管他,少恩那套公寓說不定留著哪個女朋友的回憶呢,連帶著灰塵和黴味兒都是甜蜜!你讓小唐她們去舞槍弄棍地搞衛生,豈不是大煞風景。”
江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