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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少遠本來只想嚇唬嚇唬她,卻沒成想臊了一鼻子的灰,只好又猛地站直了身子,摸摸鼻子,不自然地咳了幾下。
程蘇哈哈大笑:大叔,上當了吧?其實大人有時候也很笨的。
楚少遠一本正經地命令她:“不許睡覺,等我洗個澡,我有事要和你談談。”
又有話要談?楚大叔談話的頻率比媽媽高好多,在他手下討生活真不容易……
楚少遠洗完澡中規中矩地穿著一條黑色的寬鬆睡褲和一條白色T恤走了出來,一手還拿著一條毛巾邊擦著頭,看到程蘇瞪著大眼睛在等他談話,他滿意地點了點頭,在床邊坐下。
程蘇仔細地觀察楚大叔,不得不承認楚大叔長得還挺帥的,從側面看他的睫毛又長又黑,眼眶深陷,更顯得一雙眼睛深不見底,鼻樑挺直,而且他穿休閒裝時看起來也沒比楚哥哥大多少,當然,程蘇確定楚大叔身上還不具備爸爸的滄桑感,但是肯定也招女孩子喜歡,再加上公子多金,怪不得陳念慈要使盡辦法嫁給他。
她的心中自然地浮現出另外一張臉,那是楚哥哥的臉,楚哥哥也有一色一樣的眼睛和鼻子,楚哥哥也很帥,每當楚哥哥睡著時,她都會躺在他身邊,就著微弱的光線仔細地看著他,楚哥哥也有很多女孩子喜歡……她覺得楚大叔和楚哥哥有很多地方相象,卻又有很多地方不象,但是具體哪些地方象哪些地方不象她又說不上來。
楚少遠等她看得差不多了才揶揄道:“怎麼樣?我長得帥吧?”
程蘇臉紅了:不要臉,你再帥也沒有楚哥哥帥,沒有楚哥哥好。她扁扁嘴:“我不過是在看你有沒有把鼻子洗乾淨。就算長得帥也不過是山區田鼠!”
“你不說我差點忘了,我們先來談談山區田鼠的問題,你說說這是什麼意思?”楚少遠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程蘇鄙視地看了他一眼:“你沒文化,不告訴你。”
楚少遠輕哼了一聲:“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山區田鼠是什麼意思,你不就是說我風流嗎?”
程蘇已經懶得去計較他是風流還是下流的問題了:“你愛怎麼樣怎麼樣,反正和我沒關係。”
說完又加強語氣:“只要你,你不碰我就可以!”
男人是這樣一種動物,如果你管著他,他一定要拼命地掙脫這個束縛,一旦你完全放棄他了,他又突然覺得自由並不如想象中有趣。
就象越獄的人越獄成功後突然現這個監獄根本無人看守,真是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楚少遠目前就是這種狀況,所以聽她這麼說他又不樂意了:“那你嫁給我幹嘛?就是為了我的錢?”
程蘇不說話了:我不能代表陳念慈回答你是不是,但是我可以代表我回答你,我是。
沉默等於承認,這下某人被打擊了,有點傷自尊了:你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
然而這種事情不好理論,過了一會兒,楚少遠才道:
“為什麼你生完孩子之後,和之前相差那麼大呢?既然我們暫時還得生活在一起,我很想知道你現在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是怎麼想的?要告訴他嗎?程蘇想了想:陳念慈是陳念慈,我是我,我要做我自己。
她勇敢地實話實說:“我想和你離婚。不過,我還在唸書,生活都不能獨立,現在除了依靠你,我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其他辦法。等我大學畢業找到工作了,我會搬出去住,自力更生,不會再要你的錢。”
這番話讓楚少遠無語,他確實一直都是從陰暗面去猜測陳念慈的,他一向覺得她虛榮、物質、心眼多,以為仗著自己美貌和那點小聰明就可以不擇手段地達到目的,把男人都看成好色的傻瓜嗎?要知道,男人是好色,但並不是傻瓜。而且她也確實一直不負他所望,樣樣表現得和他的想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