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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忻是不是很煩我出現在你的生活裡?」方嶸也發現了,安忻雖然看起來也喜歡他,但更多時候好像把他當一種負擔了。
方嶸就是陳安忻甜蜜的負擔。
兩人在一起也算是撥開雲霧。
陳安忻剛要說,見對面來了輛牛車,拉過在身邊的方嶸,讓他走她前面去,兩人並排走會擋著牛車的路:「沒有煩。」
等牛車過去了,陳安忻慢慢說:「我們兩個身份相差太大,門不當戶不對,你喜歡我,對當時的我來說不是件好事,好在我們兩人修成正果,要結婚了,以後的日子紅火著呢。」
方嶸聽陳安忻的意思,就算煩也是過去煩,現在不煩,心情好起來:「錢上或許安忻家不如我家,但文化上我家不如你家,已經扯平了。」
「哪有你這麼說的,我家也沒什麼文化,我讀的高中,早就忘光學了什麼,讓我提筆寫字,認的字沒你多。」
幹活十幾年,她對高中的經歷沒太多怨憤了,她發現她就是愛錢。
開早飯鋪子累是累,但賺到錢,看著錢包越來越鼓,她是快樂的。
可惜一場火就把一切都毀了,想到醫院的一切,沉痛的身體慢慢冰涼,意識逐漸模糊消散,陳安忻後怕。
真的太可怕了,陳安忻忍不住握住方嶸的手,借著他的手讓自己溫暖起來,不去想死亡前的一切。
她現在好好活著呢。
她還是會死,可這輩子不會再向上輩子那樣滿滿遺憾就離開了。
方嶸沒有她那樣複雜痛苦的經歷和心理,見她握他的手,他也回握住。
他特意空出一隻手,就等安忻主動握住他的手,等了好長時間,終於等到了。
安忻和堂哥物件回來的時候看起來就有點奇怪,走路上一直在想事情的狀態,沒理他,她不理他,他也是想了很久才說累了他揹她的話。
方嶸:「我就會幾個字。」
「別謙虛了,你不光會寫字還會畫畫,木工活你學得很厲害了。」
方嶸不是隻會打簡單的桌椅板凳,叫他雕刻木頭,他也會。
比起方嶸,她只會做飯,沒別的特長了。
做飯不需要太大天賦,它並不複雜,很多人只要有耐心肯吃苦都能達到做飯好吃的程度。
她不太能比過方嶸這個「天之驕子」。
配不上他,配不上他的喜歡,嚴重點都能成為她的心病。
方嶸:「比我厲害的人多了去,安忻,你之前路上不說話,在想什麼?」
方嶸一個問題,把陳安忻所有惆悵打散:「我想結婚的事,也不知道我挑的衣服,婆婆會不會不滿意。」
她指定不能說她還在想大小的事吧,方嶸那大物事絕對會讓她吃苦。
練習過幾次,有心理準備,來真的她還是怕。
方嶸傻傻地信了:「不會的,很好看很精神。」
「我挑什麼你不說好看?就你嘴甜……結婚前一天不能來看我,知道嗎?是習俗。」兩人成為物件,見面次數真的太多了。
方嶸只要沒活就來找她,累得她飯都能多吃一碗。
方嶸:「我不會來的,我們都要結婚了,一天我能等。」
他才沒那麼心急,都要結婚了。
「你能等就好,秋天過兩天也來村子,喝喜酒順便見家長,我都替她緊張了。」
鄭秋天說要請假來喝喜酒,會在前一天晚上到村子,先去方威家裡,再來她家看她,把化妝品也帶上了。
秋天想著她結婚當天,給她這個新娘化妝。
新娘早起,她也會早起來她家,給她化新娘妝。
有人給自己化妝,陳安忻肯定不會拒絕。
方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