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蟬(第3/4 頁)
一下,咔嘰一聲,一塊瓦片被他踩碎。
何西自然是知道,這位上司是在測試需要多大的力會使周圍瓦片碎裂。但,很多輕功,依循的都是腳跟發力也就是說,只要運功,周圍不可能沒有瓦片碎裂的。
想了想,烏鵲問“哨戒臺在寅時還是卯時什麼時候換班?”
何西看了眼不遠處的高臺結合之前在地上摸到的關於溼漉漉的草土,他也才想到是凌晨時分的霜露所致,而在那個時間段,只有哨戒臺輪換交班時才不會被人發現。
明白了這一切是何西不由得很是佩服這位神秘的上級,他回答道“卯時三刻,值晚班的就回去了,有時候也可能早退,畢竟咱們這地方很少會在這個時間段發生什麼意外。”
烏鵲沒多說什麼,而是冷靜吩咐道“通知所有人,抓張三歸案。”說完,他往下一躍,從破洞又跳回了牢房。
那頭,剛從停屍房回來的松鴉看見等待在大廳裡的烏鵲,笑著對身邊的縣令介紹道“這位就是我在路上遇見的那位稽查司的烏大人。”
客套一下,松鴉看了眼烏鵲的表情,繼而笑著問道“有什麼發現嗎?”
烏鵲開門見山說“張三跑了,事情有些蹊蹺,你跟我來一趟。”
那頭,縣令在內的其餘人也都大吃一驚,不等烏鵲解釋,松鴉已經先跟著對方走到外頭。
離了眾人,一直裝作風姿綽約的松鴉也放開了約束,用一種近乎冷漠的口吻,問道“誰做的?”
烏鵲一邊打量著四周,一邊漫不經心的回答道“不清楚,現場沒留下任何一點法術痕跡,以這裡的監牢配置,任何一個二流以上的江湖武夫都有可能做到。”
松鴉思索著,說道“二流武夫?哼,除非真的是事先下藥,不然以清虛觀那幾個道士的實力,哪怕是一流高手來了都沒可能。不過,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我們留在清虛觀的小鬼都清除掉的,怎麼可能只是一個二流武夫。”
烏鵲沒否認這個說法,他從口袋裡摸出一搓細小的毛髮,這似乎是某個人的。
“或許,他背後藏著的秘密就是我們要找的。”
松鴉接過對方遞來的這點線索,在接住的用時,繼而漫不經心的提了嘴“我把你殘留在屍體上的痕跡全部抹除,這裡的道士都死的差不多了,從最近的地方抽調也需要一兩天。”
烏鵲嗯了一聲,看著松鴉將那搓毛髮握在手心,繼而雙目變得黝黑彷彿被墨水浸染,裡頭有無盡的波濤在湧動。
片刻後,那搓毛髮變作飛灰消失在了松鴉手心,而後者已然恢復之前的文雅模樣。
“好了,離詛咒發作還有四個時辰,咱們可以去守株待兔了。”
…
城市裡的另一角,帶著孩子的福生在陽光下曬著太陽。
今天,他選擇在人流量最大的一條橋邊擺攤,四周都是前來的攤販,因為來的晚,福生被擠到了橋底下,孩子倒是無所謂,在一旁拿著簡易的魚竿在一旁自娛自樂般釣著魚。
身邊擺攤算命的老先生因為生的是仙風道骨,故而,那衣袍道冠一戴旁人見了無不直呼一身真神仙。只是,在旁聽了半天的福生,是滋著牙聽那老先生胡咧咧,一句很簡單的解文愣是被對方吹得是天花亂墜,以至於聽到好笑處,福生都只能強忍著笑意,對著一旁的小樹是連連搖頭。
到了午時,人要少些了。
算命先生那開啟自己放在一側的行囊,從裡面取出茶壺,茶葉,餐盒,飯食等。
而這邊的福生則開始生火,就地處理起孩子釣上來的那些個小魚小蝦,兩個人忙的是不亦樂乎。
那頭,算命先生看著二人忙活,即是哀嘆又滿是羨慕的笑道,“娃兒,我這兒有些素肉,你來吃些罷。”
孩子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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