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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巖細細地塗上。“是少爺打的嗎?又是為了什麼?這些天小姐和少爺的關係明明已經緩和了呀!”
哎,我也想知道,柳巖在心裡默默想。蘭竹塗好藥,柳巖讓他拿鏡子瞧瞧。接過鏡子一看,君流年下手真是不留餘地,雖然塗了藥,可是她的左臉還是高高的腫著,掌痕清晰地印在臉上,看樣子沒有三五天是不會消退的。今天晚上還應邀去醉紅樓呢,卻破了相了,也不能不去。
君流年回房後坐在床邊,怒氣仍盛。蘭衣跟了進來,見少爺黑著臉,隨時要爆發的樣子。他壯了壯膽,小心翼翼的問,“公子,怎麼了?”
聽見蘭竹的問話,君流年抬了抬頭,一雙眼睛噴著火,臉也氣得通紅,“虧我相信她,她就是一個色胚!”
色胚?蘭衣想,難道昨天柳小姐對少爺做了什麼,不可能吧,依他對柳小姐的瞭解,她是不會做出什麼侮辱少爺的舉動的。“公子有什麼誤會吧,柳小姐不是那樣的人。”
“誤會,事實擺在眼前,還有什麼誤會,昨天扎完針,她???她竟然???”君流年的臉更紅了,卻怎麼也說不下去了,眼睛盯著自己的衣服。
蘭衣一下子明白了,少爺一定認為他的衣服是柳小姐換掉的,柳小姐真是可憐,受了這樣的冤。“少爺的衣服是我換的。昨晚扎完針,少爺的衣服都溼了,柳小姐怕你會著涼,讓我給少爺換的衣服。你誤會柳小姐了。”
君流年的怒火被一盆從天而降的冷水給澆滅了。自己誤會了她,不分青紅皂白扇了她一個耳光,還讓她永遠也不要出現在自己面前,他到底做了什麼啊?雖說她很溫柔,很體貼,可畢竟是個女子,這在別人家,敢頂撞妻主就足夠被休了,雖然她是入贅的,不可能休了自己,可恐怕她再也不會想見他了。
一想到柳巖再也不會理他,君流年覺得那盆冷水不僅澆滅了他的怒火,還把他澆得透心涼。她為他熬粥,她為他披上披風,她為他施針,她為他做的事一樁樁一件件在他的腦海中浮現,祈盼了多久能有個人不圖金錢地位溫暖自己,這個人好像真的出現了,到頭來卻被自己狠狠地推開。
蘭衣見君流年的表情突然變得絕望,這是他從沒在少爺臉上看過的,他應該是在乎柳小姐的。蘭衣勸慰他,“少爺,柳小姐對你這麼好,你去向她道個歉,她一定會原諒少爺的。”
一個打了妻主的人能夠得到原諒嗎?“讓我想一想,你不要去找柳小姐,否則我就把你嫁出去。”如果讓她知道了真相,自己在她心中是不是就會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潑夫?
“少爺???如果不說???”蘭衣很為難。
“總之你記住,不能說。”
應約會面
君流年給蘭衣下了死命令後就出門了,他每週有三天要去巡視店鋪。今天他拿著賬本心不在焉,柳巖的臉時不時就會出現在他的腦海裡。“少爺???少爺???”
“啊????”吳掌櫃叫了他很多聲才回過神來。
“賬本有什麼問題嗎?”吳掌櫃見他捧著賬本好半天,一直皺著眉頭一言不發,很是擔心,害怕出了什麼問題。
“不好意思走神了,沒什麼問題。”君流年抱歉地笑笑。
“公子要是不舒服,今天就先回去吧!”吳掌櫃一臉擔憂。
昨天她施過針後,頭果然沒有以前那麼疼了,其實她根本不是一無是處,一直是自己對她的偏見罷了。打也打了,確實是自己誤會了,道個歉也許她真的能原諒自己也說不定。君流年打定了主意,豁然開朗,他朝吳掌櫃粲然一笑,“吳掌櫃,今天就到這裡,我先回去了。”說完就吩咐君武去備車。
吳掌櫃一時愣住那裡,那笑容晃花了她的眼睛,直到君流年的身影消失才回了神,從夫人死後,就再也沒見過少爺真心的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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