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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卻笑得愈發曖、昧,故作恍然大悟,“哦,想起來了,昨晚回來我餓了,吃了頓宵夜而已。”
這句話說得有點歧義,慕暖安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臉一紅,“你太過分了,怎麼可以這麼卑鄙?”
手腕卻被男人握住,高大的身子猛地將她壓在床下,騰出只大手毫無預警地鑽了進去,“需要我效勞嗎?”
指尖帶著滑膩,壞笑浮於男人性感唇稍。
“你滾開——!”
慕暖安全身發抖,不知是氣的還是被男人的舉動弄得。
她緊抿著唇,別開腦袋,不去理會他,“別以為昨天的事就那麼翻篇了,我並不打算原諒你。”
薄季琛嘆了口氣,覺得女人有時候真是麻煩。
但還是耐著性子,“那是她的生日會,她是主人,我們是客人,外面可能還有記者候著,你哪能打她呢,我跟她也是多年的好朋友,再怎麼說,你裝裝樣子總會吧。”
慕暖安聽了這番話更是氣得炸毛,“我看不是多年的好朋友,是多年的好床伴吧!薄季琛你實話告訴我,你和我在一起後和她還有沒有聯絡?”
“你不相信我?”
薄季琛盯著她,眼神冰冷,眉間冷厲,薄唇也抿成了一條直線。
鋒利的線,細直稜角分明。
慕暖安知道他生氣了,苦笑著搖搖頭,強忍著心頭的痛意,“你可能覺得我在沒事找事,但我現在告訴你,我不喜歡童瑤舒,她表裡不一,城府很深,在你面前就很溫柔的樣子,她很會裝。”
薄季琛一個頭兩個大,他早就知道女人之間事情多矛盾多,以前他也從不摻和這些瑣事。
要是換成平時這麼麻煩的女人,他肯定甩手走人了。
低嘆一聲坐下來,手撐在她身前兩側,眼裡隱隱翻騰著不悅,眉間夾雜著絲無奈和煩躁,“我和她,再怎樣都是過去式了,現在我薄季琛就你一個女人,只有你一個,你到底在鬧什麼彆扭?”
慕暖安眼圈一紅。
她看得出他眼底的不耐煩,心口像是被把刀子輕輕劃過似的疼……
總有男人抱怨說,女人是世界上最難理解的生物。
此言不假。
雄性動物永遠都不會明白女人心底的那種複雜的情緒。
或許男人的思維就是和女人不一樣,他不知道,有時候他不經意間的一個舉動,一個眼神……
哪怕只是在別的女人身上微微停留幾秒,都會叫她想上半天,陷入恐懼和擔憂。
在這份愛情裡她本來就處於弱勢的地位,身子敗了,心更是敗得一塌糊塗,恨不得時時刻刻黏在他身上。
誰說女人的佔有谷欠不強?
愛的深,貪戀就越重,執念就束縛。
“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心裡有她對不對,因為她這張臉有著和你心頭的那顆硃砂痣相似的容貌,薑蓉兒不是嗎?我的過去你都知道,可是你的過去你卻不曾告訴我一絲一毫。”
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眼淚,慕暖安一邊說著一邊轉過身去,身子僵硬的望著窗外。
心裡痛痛的,空著,又很沉重。
薄季琛這一次將目光直直落在了她的背脊。
微微眯眼,眉間寒涼,隱隱有暗流浮動。
“你有什麼資格問這件事。”
男人不悅的眸光裡潛藏著質問和苛責。
正文 152 你想和我分手就直說,別往我身上潑髒水!
慕暖安一激靈。
疼痛遁入,密密麻麻的抽離割捨……
他剛剛的話是在問她,有什麼資格是嗎?
“是,我沒有資格,所以就算我打了童瑤舒,我也不覺得我做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