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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應採宓呆愣住。怎麼有一股熱熱的溫度包住她的左胸?
她低下頭疑惑地看著自己的胸部,這不是錯覺,一隻大掌正撫上她的胸部。
遲來的領悟令她一陣驚慌。天哪──他怎麼可以──
“喂!”她只來得及叫出一個字,接下來的驚喘全被他霸氣的吻給含下,成了嗯嗯唔唔的呻吟。
狂猛的吻夾帶著強大的掠奪氣息,嚇壞了她,而抵著她身子的結實胸膛,結道強悍,更讓她一時之間失神,亂了分寸。
風徹肆無忌憚地探索她身上的奧秘,這胸部雖然不夠波瀾壯闊,卻也小巧得迷人,揉在掌心裡像點了一把火,燒得他心癢難耐。而這唇,更是該死的生澀,教他一沾了便捨不得放過,非深嚐恣吮一番不可,懷中的俏人兒越慌,他越欲罷不能。
局面已然失控!
應採宓不明白,上一秒鐘還在生氣的人,怎麼下一秒便吻了她?理不出頭緒,腦海中一片亂糟糟的,一顆心撲通撲通亂跳。
要反抗!應採宓這般提醒自己,然而渾渾沌沌之中,她卻不由自主地任他恣取口中所有甜蜜。她應該生氣的,但為何……眷戀不已呢?
老天!他的吻就跟她幻想的一樣令人驚心動魄,他的鬍渣刺得她一陣麻癢,還有那狂猛襲來的唇舌,像一杯烈酒灌入她口中,火辣辣的感覺自舌頭燒到了兩頰、喉間,甚至體內。
她醉了!醉倒在他技巧高超的吻功下。
猛地,他打橫抱起她,推開餐桌上的障礙物,將她放在上頭。
正如痴如醉的她,被這突來的動作驚回神智,發現自己的衣服已被折解七分,而跨在她身子上方的風徹,不知何時已裸露著結實的上半身,她兩眼圓瞪,移不開視線。
那肌理完美的線條中,隱藏了無堅不摧的力量,繃結的小腹找不到一絲贅肉,蓄勢待發的慾火,讓他看起來像一頭猛獸,正虎視眈眈地盯著她。
他正要“吃”了她!
“慢、慢著!”
應採宓死命抵擋如猛虎撲來的他,她必須用盡全力,才能讓快要失去的貞操得以苟延殘喘,而付出的代價是,頸項被烙下了數個吻痕。
“你不可以……我沒……沒答應要和你做呀!”
“為什麼?”他問,皺眉的神情看來十分嚇人。
“什麼為什麼?”她喘吁吁地反問。
“為什麼不做?”
這還用問?當然是──“這種事要兩情相悅才可以。”她紅著臉說。
“我子彈上膛了,你熱不熱?”
“啊……熱呀!”夏天哪有不熱的?
他指的是性愛的熱,她則以為是天氣的熱。
“這不就得了?”說完,他又來個餓狼撲羊,繼續向這秀色可餐的赤裸羔羊進攻。
應採宓禁不住低呼,被他狂浪的行徑嚇到了。
性愛的過程應該是浪漫美好的,不該操之過急,她理想中的性愛是在羅曼蒂克的情況下開始,襯著抒情音樂循序漸進,你儂我儂地進行,並躺在柔軟舒適的大床上,而不是硬邦邦的餐桌。
“住手呀!”
“又怎麼了?”他不耐煩地問。
“我沒答應,你不可以強行逼我!”
“你不是也想要?”
“才沒有呢!”
“怎麼沒有?你的臉蛋紅得跟猴子屁股一樣。”
猴子屁股?哎呀呀,他竟用這句話來形容她,這人不但不解風情,還殺風景得很,真是氣死人了!
“不准你碰我!”她生氣地抓緊衣襟,為了賭一口氣,死也不肯承認。
“小姐,中途煞車對男人‘那個'很傷,你知不知道!”他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