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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見這氣勢不得怠慢,連忙請來了當家的。——原來當家的正是這地方的主要官員。
雷卓旭呵斥著:
“地球是我們耐以生存的地方,可以說是咱們母親一樣,她那麼辛苦地哺育我們,但是我們不但不回報她,反而去傷害她。我們在海里捕魚,捕殺藍鯨和海鯊,甚至殺害人類的朋友……海豚或者河豚。並砍伐森林,用作柴火,每天煙囪都排放出有害的煙霧,街道上堆滿了垃圾,水源被汙染。地球媽媽給予我們森林,水源,但我們卻毫不珍惜,樹木被人們一棵棵地砍倒,乾淨的水源被一次次地汙染,空氣也不清甜了,這都是我們砍伐森林,汙染水源、捕殺動物的結果。你們卻不知,怎麼當這地方官的!”
那官自恃有官位,絲毫不領雷之教情,理直氣壯說:“喲喲,這是哪裡來的蠻子,敢如此對本官口吐狂言,來人,把他們趕走。”那官員甩甩衣袖,別過臉去,油然可見臉上塗抹的不均勻的□□。
中年的雷卓旭,面板有些黝黑,五官卻更加清晰如刀刻,生氣發怒起來,如九天神尊,魁梧的令人不敢上前哼一句。
其實不用他動手,他的氣勢便可壓倒這群人。不到一分鐘,羅蘭奧和兀神醫就把這群小羅羅解決了。
接著,雷卓旭他們擊鼓送福,讓九州王之一的塞北王知道他們美麗的賽羅河如今的汙染,這總算出了雷卓旭的一氣,也讓他有了一點點的對九州環境保護的覺悟。
塞北王知是雲霄城主玉卓公子降臨敝地,忙擺酒席宴請了他們,並說一定好好管轄塞北,不會讓天主失望。
經過天宮。天宮登仙台。天地間霞彩萬千,雲霧間,滿是碧綠的青山和青山上連綿的宮殿。天宮靡樂聲聲奏響,瀰漫曠遠,舞姬甩袖旋轉起舞,坐擁三千。
那端姨領婉婷走進曠宇閣中,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孩正在安靜地練字。
聽到腳步聲,北宿回過神來,看向婉婷,只見一個橙衣少女笑吟吟的站在他身邊;膚光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水;在各人臉上轉了幾轉。這少女容貌秀麗之極;當真如明珠生暈;美玉瑩光;眉目間隱然有一股書卷的清氣。
迴轉身來,那位叫端姨的女子已然不見蹤跡。
北宿摸著她長長的辮子,說道:“你就是湘湘。”
婉婷問:“對,大哥好,我們能有緣在一起就是兄妹。”
北宿輕笑:“嗯。”
看到這位性情溫和的大哥含笑看著自己,婉婷有種想親近的衝動,可是又想到了白胤,心突地絞痛,——白胤哥哥,父親不讓我們好,究竟是為什麼?為什麼?
北宿笑而不拘,說:“你啊,這麼大的姑娘了,怎還如此花痴?”
婉婷疏地掉了一滴淚。
端懷憑欄而立,望著北宿婉婷,一個白衣逍遙,高大英俊,一個少女心事,舞蹈動人……突然想起二十五年前的往事……
大荒六年,五族混戰,土族修羅城被攻破,修羅王被擒殺,端懷公主在逃亡途中被玉帝雷卓旭的妃妾欣嬪所救。欣嬪為其好姐妹,亦修羅女,她將她安置在自己身側,做內侍宮娥。
薄酒入喉,卻添了三分寒意。
欣嬪盤膝而坐,纖細的指尖輕輕拂過冰冷的琴絃,樂音悠悠。
天帝微閉了雙目,神態安然,而眉間卻似有零星一點兒的愁緒,如同天邊那一絲清淡得辨不出形態的薄雲。
細雨霏微,舞態徘徊。
“……
眸深深處驚夢,惜少年時候
幾重殿宇幾重歌,砌成恨無數
花飛花散,夢裡常在,懵懂只是過往
犯嬌嗔,不是故人,恰似故人
……”
端懷已經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有跳過這支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