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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淚》。”醜閻說著,那加在她纖纖玉臂上的勁道又加深了幾分,似想穩住顫抖著身子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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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閆靈兒直截了當地回道。
醜閻頓了一會,恐嚇道:“小姑娘,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本使不是隻懂得憐香惜玉的燁王爺,乖乖配合,本使興許會憐香惜玉一次。”
“說過了,我不知道,《美人淚》我沒換過……啊。”閆靈兒一聲尖叫,直接被醜閻扼住了纖纖脖頸。臉色登時漲紅,但她眸中的平靜仍在,只是又冷了幾分罷了。
“本使號稱閻羅王,殺人不眨眼,小姑娘你可別挑戰本使的耐性。”話恐嚇著,醜閻又加深了加在她脖頸的力道。“說,《美人淚》你藏哪了?”
“我不知……我沒換過畫。”閆靈兒艱難地吐著這幾字,臉上紅潮褪後,只餘虛白。
“整個過程只有你嫌疑最大,還敢狡辯?”醜閻將她抓近幾分,惡狠狠地再次恐嚇,“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不然以後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
“……不、知、道。”她沒換過畫,讓她如何說呢?
這三個字一出,蝶門煞使終於失去所有的耐性,肅殺之氣狂洌捲起,他直接將閆靈兒單臂提起,那扼住她脖頸的手,手骨盡顯。周圍眾殺手個個面目死灰,毫無表情地看著房間裡嗜殺的一幕。房間裡燭火高燒,詭異地將這殘殺的影子拉得老長。
然而,看著閆靈兒面色越來越虛白,殺人如麻的閻羅王眸中居然閃過一絲的驚慌,難抑的一顫,差點就要鬆手了。不過,一瞬之後,他又勾起殘酷的笑,“哼,無趣!想死,本使成全你!”醜閻冷喝一聲,將閆靈兒的身子如棄物般地拋向一旁,砸向酒櫃,酒櫃受重物撞擊,震得酒罈紛紛砸下,噼裡啪啦,盡數砸向了地上那副孱弱的身子……
閆靈兒掙扎著從血泊中站起,伴隨著幾聲“簌簌”,數枚透骨釘攜風而來,準確無誤地劃過她的四肢,白皙的肌膚立刻綻出一道道血痕,澆了她一身的酒水混著血色一點點從她的身下漫出……
房間裡登時腥味撲鼻,醜閻一直側著身,一點也不想見到那觸目驚心的一幕。眉峰聚攏,眸光隱隱約約現著痛楚,右手緊握,穩住情緒,左手卻又現出幾枚透骨釘,他再次殘酷的地說道:“哼,死吧。”
冷然的口氣一落,伴隨著死亡的宣言,三枚透骨釘像長了眼似地襲向再次顫巍站起的閆靈兒。看著嘯著死亡之歌的暗器,已無力再躲的閆靈兒靜靜地閉上了雙眼,安然地迎接死亡的到來。
“咚咚咚”三枚透骨釘全釘上了一條從旁邊飛來的椅子上。房間內眾人神色一凜,連醜閻也發覺了苗頭不對,側目看去,只見那個早被遺忘,本該昏迷不醒的納蘭燁此刻正站在閆靈兒身前,一手還橫有那條截下暗器的椅子。
“納蘭燁!”醜閻一驚,也不管中毒的他如何醒的,雙手一揚,暗器齊發之餘還襲掌而來。餘光瞥了一眼身後倒在血泊中的她,露出滿眼的陰鷙,悲嘯一聲後,快步上前,再次用椅子掃去暗器,化掌成拳地對上醜閻。周圍眾殺手晃著雪亮的刀劍,忙將納蘭燁團團包圍。
此刻的納蘭燁就像一隻殺紅了眼的獸,認準著醜閻,招招致命。他心好痛,為著那個倒在血泊中的人兒,他更恨,恨眼前這個將她傷得至此的男人,但最恨是的他自己!
納蘭燁大喝一聲,與醜閻用上八成內力地對上一掌後,退到了閆靈兒的身前。此刻他不該戀戰,即使他多想把醜閻挫骨揚灰。恨恨地瞪著正示意手下圍剿自己的醜閻,納蘭燁咆哮出聲,“刁賦,滾出來!”
這話讓醜閻一驚,還不待他們反應過來,一群人就殺了進來。刁賦、風門四鬼還有不斷湧入的侍衛將佔盡上風的醜閻一行人盡數包圍。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