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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敵兵的索魂刀劍;更有士兵無恥地非禮手無寸鐵的婦女,裂衣哭喊聲聲聲刺耳……
頓時,殷紅的血代替了漫天的火光,妖冶地綻放於天地之間。
血的世界中有個少年驚惶無措奔逃著,跑幾步就跌一跤,他不知道自己為何要逃,但是,他就是不敢停下,不管他跌得有多疼,他就是要爬起,就是要繼續往前,後面似乎有什麼在追趕他,無論他跑到哪,那個東西就追到哪。
是什麼?到底是什麼在追他?被追得無路可逃的少年不得不鼓起勇氣回頭……
驚恐的瞳孔中映入一個女人,血光中的這個女人,披頭散髮,淒厲可怕,宛如鬼魅!然而,看到她,少年反而不怕了,他站起身,一步步朝她走近。
女人將劍橫架脖頸,對著少年,更確切的說是對著血紅一片的天幕歇斯底里地立下血誓:“只要我搖光軒轅氏尚存一絲血脈,有朝一日定要你天權納蘭氏絕子絕孫!”
血繼續妖冶地綻放在天地間,立完血誓後,女子橫劍自刎,而少年則跪了下去,眼神木然卻盈滿血淚,嘴裡喃喃地重複著女子臨死前的血誓:“只要我搖光軒轅氏尚存一絲血脈,有朝一日定要你天權納蘭氏絕子絕孫!”
……
“唔!”一聲悶呼,盤腿打坐的男子從冗長的夢中醒來,夢醒的一瞬間頭難掩的疼痛,拿下斗笠,只見他以手撐著額頭,揉按著太陽|穴。這人灰袍蓑衣斗笠,正是穿著蝶門門主霍天標誌性衣飾的幻使玄封。
“門主,你醒了?”一直侯於玄封身旁的蝶門煞使閆樊見玄封醒來忙關切地問道。此刻的玄封俊美邪魅的臉上早已虛汗淋漓,臉色更是虛白如紙,本該有血色的雙唇也一片慘白。看著仍不停地揉按著太陽|穴的玄封,閆樊一陣喟嘆。幾年了,五年?七年?他不知道玄封為何每天都要打坐催眠自己入夢,明明很痛苦,這麼多年來他卻甘之如飴,也不知他到底夢見的是什麼。玄封從不說,甚至於他還多次警告過閆樊不可以在閆靈的面前提起,所以,時至今日,閆靈一點也不知道玄封自我催眠入夢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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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玄封應了一聲,接過閆樊遞過來的熱毛巾,擦了把臉後,將斗笠戴回。斗笠黑紗立刻掩去了他虛白的臉色。“如何?”玄封問道。
放好熱毛巾,閆樊回道:“人已送給沙通海,您要我交代的話我也一字不露地交代他了。還有,媚已抓住玉衡王的心。一切盡在門主的掌握中。”
“嗯,很好。”玄封擺擺手示意閆樊退下,自己慢慢地靠在背椅上,黑紗下的嘴角輕輕揚起。“納蘭燁,這次即使你有幸大難不死,我也要你生不如死!”
*
玉衡國的國都廉城位於玉衡國東南處,這裡四季如春,氣候適宜,倒是個讓人享受的好地方。廉城王宮極盡奢華,遠有與天朝紫微爭輝的趨勢。巍峨壯麗的玉衡宮內五步一棟樓,十步一座閣,亭臺樓閣,雕欄畫棟,金銀為磚,琉璃做瓦,豔陽下流光溢彩,灼眼刺目,顯赫著人間帝王獨有的殊榮。
玉衡的窮奢極欲不止在宮殿建造的奢華上,更在與帝王的私人享樂,這不,剛上完早朝,玉衡王司馬揚就在偏殿晏堂擺起了宴席,席間歌舞不斷,美酒不停,美人更難數。豪華的晏堂正中高坐著玉衡年不過三十的國主司馬揚。此刻的司馬揚懷中正躺著一位美姬,肌膚凝雪,勾魂媚眼,香潤櫻唇再加上香肩半露,本就一個傾城傾國的美人,此刻這等欲露不露,風情萬種的姿態更是讓人移不開目。
陪席的眾臣尚且如是,更不用說一向貪色戀美的年輕玉衡王。此刻的他正痴迷地看著懷中的美人兒。生在帝王家,早已閱人無數的司馬揚這還是第一次遇見此等絕色佳人,而佳人絕不僅絕在她的姿色上,更絕在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上。好一個天生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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