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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兩種可能。”祁志清想了很久,開口看著裴子墨道。
“什麼可能?”裴子墨看著祁志清急切的問道。
“第一種可能是,夏軍醫曾經接觸過曼陀羅花或者曼陀羅花的種子,吸入了非常微量的,並不足以引起中毒的毒素。而後夏軍醫受到勞累、驚嚇、外感諸邪或者是大悲大喜等刺激,引發了體內潛藏的毒素,以至於神志受損,出現了這樣的症狀。”
“而第二種可能是,夏軍醫患了一種罕見的神志之病,這病發作之時,便如同被髒東西附體一般,完全像變了一個人。此病民間的愚夫愚婦稱之為鬼上身,而識得此病的大夫,通常將其稱為癔症。”
祁志清思量再三,看著裴子墨說道。
“那該如何判斷這究竟是癔症還是中毒?”裴子墨看著祁志清問道。
“很難判斷。”祁志清搖了搖頭,說道:“因為這癔症通常也是因為疲勞、驚嚇、大悲大喜等刺激而誘發的。不過若是沒有與此相類似的表現,那麼多半可以判斷為輕微中毒,若是此前有類似的表現的話,則十有八七是癔症。”
“我曾經與夏軍醫接觸過半年左右,並沒有發現她有類似的情況,不知道是否可以排除癔症的可能性?”裴子墨看著祁志清問道。
“很難排出。”祁志清苦笑的搖搖頭,說道:“若是長期生活在一起的家人這樣說,倒是可以排除,但是半年的時間太短了……”
聽到家人兩個字,裴子墨有些頹然:“如此說來,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難道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夏軍醫如此?”
“其實也不是,我們可以試著用治療曼陀羅中毒的方法來醫治。”祁志清想想之後說道。
“萬一用錯了藥怎麼辦?”裴子墨皺著眉頭說道。
“這個倒是不會用錯藥……”祁志清說道。
“為什麼?”裴子墨看著祁志清,好奇的問道。
“因為……”祁志清將裴子墨拉到一旁,小聲的說道:“因為癔症實際上無藥可醫,通常都是以藥物和語言暗示來治療。”
說完之後,不等裴子墨髮作,又大聲說道:“因為癔症的用藥和曼陀羅花中毒是一樣的治療之法。”
看著裴子墨的臉繃得有些僵硬,祁志清又壓低聲音說道:“如果夏醫官真是癔症,那這話她能聽見的,咱們只管治療就好。”
“不知道祁軍醫有幾分把握?”裴子墨被祁志清影響了,也壓低聲音問道。
“大聲一些。”祁志清壓低聲音說完之後,將裴子墨拉回青竹的旁邊。
“不知道祁軍醫有幾分把握可以治好夏軍醫?”裴子墨依言大聲問道。
“裴將軍放心,祁某有十分把握。”祁志清氣定神閒大聲回道。
“你……”裴子墨語塞,指著祁志清低聲道。
“習慣,習慣了。”祁志清不好意思的笑笑,指了指自己身上的道袍。
裴子墨萬分無奈,只得點頭說道:“如此有勞祁軍醫了。”
“自當竭盡全力。”祁志清說著,正色道:“請裴將軍讓人取甘草二兩合黃豆一把共同煎水,煮至黃豆耙爛,然後端來喂夏軍醫服下,同時準備一個大一些的浴桶,另外再煎甘草一斤,混合熱水讓夏軍醫沐浴,自然可以解毒治病。”
“多謝祁軍醫,在下馬上讓人去辦。”說完之後,裴子墨一邊吩咐人去準備藥和熱水浴桶,一邊著人去請了紅妝營的女兵過來,幫忙照看青竹藥浴。
沒辦法,他這裡全是男子,也只能去紅妝營請人了。
熬好藥之後,裴子墨親自餵了青竹喝下,等青竹喝完藥,囑咐了紅妝營過來的女兵好好照顧青竹藥浴,這才出去營帳,在外面焦急的等待著。
約莫半個時辰之後,青竹幽幽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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