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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公子各處的體溫。
片刻之後,陳本生說道:“確實略微高了一些,不過,傷口並沒有發炎。”
“是的,所以想請陳醫判將二公子身上的銀針全部取了,咱們再觀察一下。”青竹看看這陳本生說道。
“也好,就依夏軍醫所言。”陳本生微微一點頭,然後伸手將仍舊紮在二公子身上的銀針一一取下來。
半個時辰之後,寧王二公子的體溫越發高了起來,呼吸也急促了許多。他的嘴唇本來就因為失血過多而異常乾燥,這會兒更是直接開裂了。
而奇怪的是,寧王二公子的體溫雖然很高,臉都紅了起來,可卻一點出汗的跡象都沒有。
“二公子是體內有熱,卻又發不出來,這樣下去,遲早會出事情,要早些想辦法才好。”青竹眉頭緊皺,低聲說道。
“要不開一劑清熱瀉火或者發汗的湯藥,讓二公子服下去?”陳本生看著青竹問道。
“不太好。”青竹搖搖頭,說道:“二公子失血過多,不宜再發汗或者瀉火。”
“對了,中軍醫帳之中,可還有烈酒?”想了想,青竹看著陳本生問道。
軍中一般不許飲酒,加上各地受災嚴重,糧食本來就少,青竹那邊的跌打藥酒都沒有再泡了,是以會有此一問。
“中軍醫帳還有一些,不過不多了,我讓人馬上取來。”陳本生看著青竹說道。
“有酒就好,有勞陳醫判派人去取。”青竹點點頭,緊皺的眉頭並沒有因此而鬆開哪怕一丁點。
“嗯。”陳本生點點頭,出去吩咐了一聲。
很快就有人送了一小壇烈酒過來,青竹讓人在寧王二公子的額頭、腋下,手肘、大腿根部等位置,不斷的以烈酒替寧王二公子擦拭身體。
一小壇酒就要見底了,可是卻一丁點用都沒有,寧王二公子的體溫還是持續上升著。
“酒不太夠,還能再取一些嗎?”青竹看著陳本生問道。
“估計是沒了。”陳本生微微一搖頭,看著青竹說道:“連日來強攻雍州城,士卒受傷的也頗多,這幾日烈酒消耗得很快。”
“這可如何是好?對了,我記得,世子那裡有上好的劍南春,雖然沒有這酒烈,可用來降溫也是可以的,不如去世子那裡求一些酒?”青竹略微思索片刻,抬起頭來,看著陳本生說道。
“夏軍醫您可真能想……”陳本生苦笑一聲,說道:“世子的劍南春何等珍貴,怎麼會拿來給咱們做降溫的酒?”
青竹看著陳本生,脫口說道:“可畢竟人命關天,再說了,二公子不也是……”
“夏軍醫慎言!”不等青竹說完,陳本生就厲聲打斷了青竹的話。
“該死的!”青竹心中有些明白了,又是氣憤又是無奈,只能狠狠的擊打一下手掌,憤憤說道。
“咳咳……”
就在青竹愁眉莫展的時候,幾聲細微的咳嗽傳入青竹耳中,青竹猛的抬頭喊道:“快,拿一卷紙來。”
“夏軍醫可是有方子了?”陳醫判聽到青竹的喊聲,看著她有些期待的問道。
誰知道青竹壓根來不及同他說話,只是微微一搖頭,然後將醫兵遞過來的一疊紙捲成了一個下大上小的紙筒。
卷好紙筒之後,青竹不顧男女之別,直接將寧王二公子的衣服解開,也不管旁邊人是不是在皺眉,將紙筒略大的那一頭往二公子胸口輕輕一罩,側著耳朵仔細聽去。
不出青竹所料,她果然在寧王二公子的肺部聽到了分佈不均的、散在的、非常細微的、如同水泡破裂一般的細溼羅音。
聽完寧王世子左右兩側胸口之後,青竹將手中的紙卷遞給身邊的女醫兵,說道:“照這個大小,拿去粘好。”
等女醫兵接過紙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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