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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孃親有什麼關係?”易宸璟啞然失笑,“你放心好了,我只是想趁夜問你些有關昨晚的事還有圖紙的事,別無他想。你先休息,我還要去一趟御書房。”
易宸璟離開後白綺歌把玉澈叫進屋內,又倔又硬的貼身侍女一肚子火氣,一連喝了好幾杯茶水。
“喝再多水也淹不死自己,乾脆去撞牆好了。”白綺歌淡淡瞥了一眼,嘴角噙著笑意。
“小姐的酒量我很清楚,長這麼大還沒見你醉過,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別看他在外面站了一晚,我心裡還是不痛快,天天沉著臉欠了他八百吊錢似的,怎就今天突然好心起來了?少不得又是他逼你做了什麼壞事怕被人知道才這般殷勤討好。”
“鬼精鬼靈,就是腦子不往正道上使。”白綺歌招招手,玉澈順從地坐到床邊,側耳細聽確定外面無人白綺歌才繼續低聲道,“玉澈,你去給我打聽幾個人。首先是素嬈,然後是太子妃和謹妃,另外問問太子這人品行如何,切記要問的自然,不能讓人起疑心。”
玉澈卸去不滿面色得意一笑:“哪還用得著小姐吩咐?這宮裡是是非非我早都打聽明白了。素嬈夫人看似年輕喜鬧又活潑天真,骨子裡卻是個驕傲的主兒,心機重得很——殿下在咱們昭國生活十年,隨著昭國習慣管敬妃娘娘叫孃親,素鄢夫人則依著規矩叫敬妃娘娘,偏偏素嬈夫人要討這個親近,也學著殿下叫孃親。還有之前……之前五皇子那事,下人們說看見素嬈夫人給了那侍女不少金銀細軟,連錦昭儀送她的一對兒翠玉耳環也跟著一併送了,又是威逼又是利誘的,想來就是這樣才逼得那侍女辜負了小姐囑託。”
心計深淺不在年紀,與賢良寬厚的素鄢相比,素嬈的確成熟許多也聰明許多。從那次玉澈向其求助而被刻意拖延時起,白綺歌就對雙八年華的素嬈產生了戒心,經過告密事件後更加確定,素嬈是不想看她安穩的。
原因?
妻妾爭寵自古司空見慣,又何況易宸璟身為皇子且有著相當的魅力。
太子妃尉遲憐蓉與謹妃倒沒什麼可感慨的,就如白綺歌昨日所見,二人看上去並無過節,背地裡卻有各自目的,無外乎就是左丞相與右丞相明裡暗裡的爭權奪勢波及後宮罷了。
談到太子時玉澈稍稍遲疑了一下,說起話也不似先前那麼幹脆:“太子才華出眾卓爾不凡,於詩詞歌賦、琴棋書畫都有極高造詣,只是人怠惰些,對朝堂之事從不在意。下人們雖然說不上擁戴他但也沒有厭煩情緒,只一點傳聞不是太好。”
“什麼傳聞?”白綺歌來了興致,眼神愈發專注。
“太子好像有斷袖之癖……”
貼近白綺歌耳邊竊竊私語,玉澈一字一字說得十分清楚,後半句卻讓白綺歌陡然呆愣,不知所措。
“據說,太子一直在和五皇子爭一個叫蘇瑾琰的男寵,他們兩個都有龍陽喜好……”
“不可能。”毫不遲疑,白綺歌斷然否認,而後扶著玉澈笑出了聲,“怎麼什麼話都信,多少也要知道哪些是惡意中傷的流言啊。五皇子已經有了戚氏為妾,眼看再過幾個月產下皇孫後便可冊封為皇子妃,什麼斷袖之癖、龍陽之好定是暗中嫉恨的人造謠,這種話聽不得。”
玉澈心知白綺歌對五皇子好感甚濃,當下也不辯解,神神秘秘地眨了眨眼,曖昧笑容滿含揶揄味道:“小姐,五皇子待你可是不薄,不是說昨晚挺身而出阻止太子妃的就是五皇子嗎?拋開殿下不談,小姐你對五皇子可有心意?還有殿下,他最近表現也算是不錯,我怎麼總覺著小姐變了心,沒有以前那般厭惡他了呢?”
這是第二個懷疑她對易宸暄感情的人了。
白綺歌笑容驀地散去,餘下唇邊一抹苦澀:“身在牢籠中談什麼感情?玉澈,你與我不同,你只要依靠的人不倒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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