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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家唱片公司專門派人24小時等著你的歌曲，我們也不一定能在第一時間買到您寫的歌。”

“那我也沒辦法了。”

黃一凡伸了伸手，也是無奈的說道。

“一凡老師，好小氣。”

“小芳同學，別賣萌，我們還不太熟。”

“呃……”

被黃一凡差一些嗆著，小芳簡直要抓狂，“那一凡老師。您要怎麼樣才肯給欽姐寫歌。”

“不是說了嘛。要我的歌。一切按我的規矩來。再說，像我這樣有才的人，哪能為一個歌手服務，你說是吧。”

“汗……”

又是一陣冒汗。

一翻向黃一凡懇求，只可惜黃一凡是油鹽不進，半點要求也不答應。

……

“中志，早知道當年我就和你一樣，幹出版這一塊了。做什麼報紙呀。”

新民報主編“秦向陽”對兄弟單位新月出社主編“方中志”說道。

“呵，向陽，又向我吐苦水，我都成你的垃圾桶了。”

方中志搖搖頭，罵了秦向陽一句。

“唉，中志，不是哥哥倒苦水，最近真的是壓力大。你也知道，我們新民報才在去年進入十大報紙之例，根基不穩。最近幾年，我們一直都在努力保持自己的地位。可是不想。這剛坐穩一年，後面就有一家報紙快要追上來了。”

“你說的是南方新聞報？”

“你怎麼知道？”

秦向陽奇怪的說道。

“最近我有訂南方新聞報。”

“不會吧，你們不是一直訂我們新民報的嗎，怎麼又訂了一份南方新聞報？”

“當時我倒是沒想訂，不過，有幾位編輯推薦我，讓我看一看，說是南方新聞報有一位作者很厲害，寫了一篇越女劍。於是，我就訂了。一看，果然，那位作者寫的越女劍差點沒將我驚到。如果不是因為越女劍是短篇，我們早就聯絡他，商量著出版事儀了。”

“好吧，連你都看到了，你想一下，我們的壓力有多大。”

秦向陽感嘆了說了一句。

“中志，那個叫天下第一白的作者，真是個天才。其實，給我們壓力最大的並不是他的越女劍。而是他後面寫的十大名劍系列，之前的承影劍，純鈞劍，不知道吸引了多少讀者。前兩天，南方新聞報又打廣告，說是天下第一白這兩天即將推出另一把名劍。別說是你們，就是我們報社的一些編輯，也都被十大名劍系列給吸引了。”

“嗯，那位作者確實天才。不過，向陽，你們報社人才濟濟，也可以找幾個作者與他們對抗呀。”

“我們報社的作者一般都是寫時論的，另外就是記者了。要他們評論時事，或許還行。但現在國內也沒發生特別重大的事，別說是一般的新聞了，就是頭版頭條的要聞，也就那麼點事。大家看久了，也有些審美疲勞。南方新聞報倒是另闢蹊徑，先是以武俠大賽吸引了一眾人士的眼球。接著又推出十大名劍系列，更是讓很多人追訂了他們的報紙。讓我倍感壓力的是，我怕他們以十大名劍為基礎，最後推出武俠。”

“武俠。”

說到武俠，方中志也嚴肅起來。

雖然現在武俠市場大不如前，但武俠讀者卻仍在。

想想當年，武俠是國內賣得最好的作品，不知道有多少報紙都在連載武俠。

“武俠全面復甦，恐怕有些難吧。”

想了想，方中志說道。

“我也認為比較難。”

秦向陽也是點頭，“只是，我有一些擔心這個叫天下第一白的作者。”

說到這裡，秦向陽突然問了一句，“今天是幾號？”

“16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