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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自責,她不該在外坐那麼久,讓他這樣一直等著自己。無憂進去,坐在床前,對歌夜輕輕一笑:“還沒睡?”歌夜問道:“十弟送走了嗎?”無憂點點頭。歌夜伸手過來,握住無憂冰涼的手道:“別擔心了。你在外面呆坐了多久?手涼得像冰塊一般。”無憂嘆道:“歌夜,你說歌笑去了蒙族,會快樂嗎?”歌夜道:“至少不會像以前那樣痛苦,十弟心中一直放不下你。”無憂低頭道:“是我對不起他。”歌夜安慰道:“十弟遠去蒙族,說不定是好事。”歌夜看無憂仍是皺著眉,嘆道:“別皺著眉頭了,說不定錯有錯招,反而成就一段奇緣。”無憂怔怔出神,憧憬著歌笑和阿蠻的未來。
☆、歲月靜好
歌夜背上的鞭傷,總算是全好了,可傷了的左腿,卻遲遲不會痊癒。歌歡怕歌夜在屋內悶的慌,命人做了一架輪椅送了來,這樣,歌夜便可以到外面活動活動了。
無憂推著歌夜,慢慢的在後院裡閒步。這時已是秋風瑟瑟,無憂怕歌夜冷,特意在他腿上蓋了一張厚厚的毯子。走得一段路,歌夜拍拍無憂的手道:“憂兒,我們休息一會兒。”無憂知道他怕自己累,搖頭說道:“我不累。”歌夜道:“可我想看看這裡的風景。”無憂便停住,站在他身後看著他,心裡柔情浮動,便俯身摟著歌夜,將臉輕輕的貼著他。歌夜面上有了笑意,問道:“怎麼了?”無憂疼惜的道:“那日從臺階上滾下去的時候,有多痛?”歌夜答道:“並沒有多痛。”無憂轉過來,蹲在歌夜身前,將毯子掖了掖,將歌夜的腿蓋得更嚴實些,抬頭不滿的抱怨道:“這個時候,你還騙我。你是傻子嗎?自己往臺階下摔,還摔得這樣狠!”歌夜不說話,只是唇角微揚,略微帶笑的看著無憂,那個笑容太美,讓無憂沒有辦法繼續生氣抱怨了。歌夜每次對她一笑,她就毫無辦法。無憂深深嘆一口氣,去握歌夜的手道:“歌夜,答應我,以後不管發生什麼,再也不要做傷害自己的事。”歌夜只說道:“別擔心,一切都過去了。”無憂固執的道:“答應我,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許再傷害自己,不然我再不理你了。”歌夜看無憂蹙眉,便順從的“嗯”了一聲,算是答應無憂。無憂伸出小指道:“我們拉鉤。”歌夜看無憂微揚著腦袋,一臉的認真,微皺眉道:“憂兒,你為何這樣鄭重其事?”無憂眼神微暗,但仍執著的伸著小指,一直看著歌夜。歌夜終是伸出手指,輕輕勾住無憂的小指。無憂揚頭道:“記住,你不許言而無信。”歌夜微微嘆息一聲,摸摸無憂的臉道:“憂兒,我知道你在害怕什麼,但你不必擔心,我不會再有事的。”是啊,無憂在害怕,很害怕。像阿蠻公主這樣的事,以後還會不斷上演,因為歌夜,畢竟是皇室子弟,他的婚姻,由不得他。到時候,歌夜再做這樣傷害自己的傻事該怎麼辦?
無憂輕輕依靠著歌夜的手臂,歉然道:“歌夜,你說我是不是你的災星?從你遇到我開始,就不停的受傷,劍傷、鞭傷、摔傷,什麼都有了。”歌夜撫撫無憂的長髮道:“什麼時候變得這樣迷信了。”無憂抬眼道:“歌夜,我在想,如果你未遇見我,就不會受這麼多的苦了。”歌夜低頭,微微笑著,深深的看著無憂道:“如果不能遇見你,我這輩子豈不是要孤獨終老了?”庭院裡的陽光好暖,可再暖,也沒有這一句話暖,無憂幾乎要融化在這一句話裡了。無憂痴痴的看著歌夜,她知道自己這一刻笑得有多甜。
莫歌歡一下了朝,就直奔清王府去了。進到屋內,看歌夜正獨自坐在一桌美食旁,便也拉了個椅子坐下。歌歡還沒吃早飯,正好面前擺了一副碗筷,便抬起筷子邊吃邊說道:“六哥,你是不知道,今天三哥在父皇面前可是出盡了風頭!這貪汙受賄,不歷來都是嚴格查辦嗎?但凡發現了官員貪汙受賄,首先革職查辦,抄其家產,按嚴重程度關押或流放。三哥說的毫無新意,都是這般陳詞濫調,可那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