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5 頁)
道白冰月攀在雷厲海胸前的手其實隱含內勁,就是不讓他有機會襲擊他,至於那吻完全不在白冰月的預料之內,是雷厲海故意要氣死尤貴的。
直到確定尤貴已經遠離後,白冰月立刻撇開臉,將紅唇從他的掠奪中撤離。
“真是可憐的蠢蛋。”
“別這麼說他。”尤貴就像她的弟弟一樣。
“總比殺了他好。”他冷哼了聲。
“你根本沒有理由一定要殺他,若不是他剛才救了我,你已經沒有機會再拿我來當玩弄報復的物件。”
“這就是他還活著的原因,你以為你的小伎倆真的救得了他?”
“我是鬥不過你,也沒力氣跟你鬥。”
白冰月離開他的懷抱,打算繼續這一再被打擾的散步時光。
“跟我回去。”
他扯回她的身子,用力之粗暴害她只得無力的貼靠著他。
“回哪兒?”他們目前暫居的白鶴居或是他的黑嶽國,都不是她說回去就回得去的地方。
她越來越覺得自己很可悲,任這天地如何的大就是沒有她可容身之處。
“該死的……”雷厲海突然見到她胸前一抹令人觸目驚心的血紅,不敢置信的拉開兩人的距離。
“該死!你受傷了為什麼不說?”他氣得想一掌劈昏她。
“不是很痛,應該不嚴重。”
雷厲海不管她痛不痛,抱起她的身子凌空飛起,一轉眼就回到白鶴居,遣退天美和其他侍從後,他小心的將白冰月放到床榻上。
“讓天美來幫我。”
白冰月護住襟口,不明白他為何這樣大驚小怪?
“不需要。”他不由分說的移開她的手,“到現在你還怕我看到你的身體?”
他根本沒有耐心解開精緻的襟扣,也沒必要,因為這刀傷同時也毀了這件美麗的錦袍。
撕開上衣後仍有件可愛的湖綠色肚兜,他一反剛才的粗暴,細心體貼的伸手到她的頸後拉開肚兜的繫繩,她美麗的身子立即展現在他眼前。
刀傷橫過她雪白的胸口,就在柔嫩無瑕的椒ru上方。
傷口不深,血幾乎已經讓布料吸盡,只要不再妄動應該不會繼續淌血。
雷厲海沿著那條血痕輕輕撫過,“是不嚴重,但得敷藥。”
“讓天美進來吧!”
“不需要,我可以幫你。”
但他幫忙的方式卻嚇得白冰月險些跳起來。
他一開始只是輕輕的在傷口上一吻,接著白冰月明顯的感覺到他火熱的唇落在那一道刺辣的痕跡上,從頭到尾,沒有一處遺漏。
“別這樣……”這是哪門子的療傷方法?恐怕是他自創的吧!
“從剛才在那棵柳樹下見到你時我就想要你了,我一直看著你走向白雲天,我勸自己說你們是兄妹,但我還是不能允許他碰你。”
“我們不是兄妹。”
那對白雲天來說是一種侮辱。
“你不希望嗎?”
他舔著她柔嫩的椒ru,引得她不可自抑的輕顫。
“我不配。”想起白雲天說的那些話,她又一臉慘澹。
“都是你!為什麼要那樣做?你一定是故意的對不對?故意在我面前問他那些話,你喜歡看我被羞辱,一直就不肯放過我。”
她舉起手欲推開他,才發現手上的手銬不知何時被解下來了,雙手一得到自由,她更不客氣的用力捶打他的胸膛。
雷厲海抓住她的手,直視她憤恨的雙眼要她認清事實。
“他們都想殺你了,你還替他找藉口,你知不知道那些刺客是誰指使的?就是那些自以為高尚的白氏兄弟,你以為那裡面會獨獨缺了白雲天?別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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