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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最不想的就是和陳南潯談論薛辰。從她的表情陳南潯已經知道答案,他摸著下巴,回到正題。“你就那麼確定是我插手卓氏和盛唐?這樣做對我能有什麼好處?”
餘金金本來就是個火爆脾氣,現在終於繃不住了。“陳南潯你夠了!到底想要什麼你明說好了!”
陳南潯彎起眼睛,雙眸燦若星辰,嘴唇一動,說出一個字。
“你。”
葉錫尚在那之後一連十天沒回家,也沒有電話,只有早晚各一條提醒顧淮南按時吃飯和按時睡覺的短息,再後來連簡訊都沒有了。顧淮南一開始並不覺得有什麼,每晚獨佔無比舒適的大床,整個人沉浸在“新”家的興奮之中。可漸漸的,這種感覺被一種莫名的失落感所替代。
她起床時鍋裡沒有葉錫尚做好的早餐,想吃夜宵時也只能獨自坐在小區門口的大排檔吃烤串喝啤酒。
她睡在他的房間,用他的衛生間,周圍全是他的生活用品,這些東西總在提醒她:家裡少了一個人。
她不喜歡這種感覺,因為失落的同時心裡惶惶的。
這天晚上顧淮南沒心思畫畫,吃了碗泡麵當做晚餐早早的上床睡覺,可惜由於生物鐘的關係她翻騰了大半夜都沒睡著,反而越來越精神。
她把窗簾全部拉開,躺在床上看外面皎潔的月亮琢磨著這個人怎麼好端端的消失了呢?除了每天早晚分秒不差的簡訊之外,活像人間蒸發了。
她翻身下床,從櫃子最底下拿出一個方形的盒子,對上密碼開啟鎖。箱子最上面是葉錦然給大紅包,她一分錢沒動一直鎖在這裡。她拿出紅包在懷裡抱著,又拿箱子下面的黑色皮夾。
這是幾乎是葉錫尚的全部身家,五年,共給過她兩次。一次是結婚當天,一次是她這次回來。
顧淮南兀自笑了出來,有時自己都搞不清這個男人究竟是太好還是太傻,就不怕她拿著他的錢再逃一次麼?
她抱著這兩樣東西躺回去,一臉滿足的進入夢鄉。
這一次她睡的很沉。
葉錫尚半夜回家,意外家裡所有的燈都開著,燈火通明的如白晝,他的房間門也是敞著的。他站在我是門外,一眼就看見那張大床上微微隆起的形狀。
他關掉外面的燈,動作極輕的進來,看到她懷裡抱著的兩樣東西眉頭皺了皺,慢慢的抽出來放到一旁,滅掉床頭燈。在燈滅掉的瞬間,顧淮南忽然醒了,看見床邊站著的人影嚇的倒抽一口冷氣。
葉錫尚及時捂住她的唇堵住她險些脫口而出的尖叫聲。
“南南別叫,是我。”
顧淮南怔了怔,睜著一雙大眼瞪著他,受驚過後一股壓抑不住的怒氣湧了上來。她扯下他的手,從被窩裡跳起來對他拳打腳踢。“你還知道回來啊!你還知道我是南南啊!十天了一個電話都沒有!你怎麼不死在外面!老實說跟誰鬼混去了!一身難聞的泥草味你打野戰去了?說話啊!啞巴了?”
她越來越激動,嗓音都變了。葉錫尚不言不語的等她撒完潑,再看著她氣喘吁吁地幹指著自己說不出完整的話來,越發疑惑,思索片刻試探著開口。
“爸沒告訴你?”
“告訴我你和誰打野戰?”顧淮南兇巴巴的像要咬人。
“……我去青峰山了。”
顧淮南更火了,“葉錫尚你——”
“夜間跳傘加野外生存,你聽我把話說完再生氣也不遲。”葉錫尚搶先道,“走的比較突然沒時間告訴你,我以為爸會說。我剛剛回來,只換了身衣服匆匆洗了兩下,還沒來得及洗澡身上當然好聞不了。”
顧淮南咬著唇半天都沒做聲,眼圈慢慢變紅。“誰……誰能給你作證?”
藉著月光,葉錫尚看到她眼睛裡的溼潤與瑩亮。“上至軍長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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