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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老子早晚要把你降服了!”
週末陪女兒紅笑的同時,在心裡暗暗yy,要多張狂有多張狂。
女兒紅不是真的妖精,不懂讀心術,自然不能猜到週末的心裡在想什麼,但擅於察言觀色的她怎麼能看不到週末一邊笑一邊盯著她的大腿開衩處蠕動喉嚨?
女兒紅沒有生氣,她那本來很純粹很含蓄的笑突然變得嫵媚起來,那雙大眼睛散發出只有女悍匪祁寶寶的桃花眼才能展現的萬千媚態,然而,貝齒中擠壓出來的話就不那麼動人了,語氣森然,如地底老鬼般冷厲:“如果你再看我一眼,我能把你的眼珠子摳出來!”
“女人穿成這樣,不就是為了讓男人看的嗎,要不你幹嘛不穿長褲?”為了顧全男人的那點面子,週末雖然被女兒紅的警告嚇得差點膽兒都破了,但並未表露出來,而那雙因為害怕被女兒紅摳出來的眼珠子,雖然閃過一絲慌亂,但並未就此聽話地移開,相反的,目光順著女兒紅身上那件旗袍的開衩口,偷偷向上攀爬。
“妖精你也敢動?”女兒紅手中的高腳杯應聲脫手掉落,以自由落體的運動摔向女兒紅面前的茶几。
第112章 女悍匪祁寶寶是好女人
咣噹!
高腳杯應聲落在玻璃茶几上。
女兒紅的手距離茶几最起碼也有三十幾厘米,詭異的是,高腳玻璃杯非但沒摔碎,甚至那半杯白酒都沒灑出來一滴,如同輕拿輕放的一般,可以想象,女兒紅對於力道的把握,該到了怎樣一種駭人聽聞的地步。
想要用巴掌把一塊板磚拍斷,只要力氣足夠大就能辦到,比如週末修成了小成的鐵砂掌,可以一巴掌輕易地摧碑裂石,但是,想要把玻璃杯摔出去卻又不讓玻璃杯摔碎,這就不是週末能想象的了。
看到這一幕,週末的麵皮一陣顫抖,一想到女兒紅軟軟糯糯說的那句“妖精你都敢動”,他就覺得坐立不安,那雙落在女兒紅大腿開衩處的眼睛飛快移向別處的同時,週末很尷尬地從沙發上站起來:“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回去準備轉讓合同了啊?”
沒敢多逗留,週末轉身就遁走。
在他抬手開啟包廂門的時候,女兒紅也起身站起來,依然是那副古井無波的表情,依然是不溫不火但軟糯悅耳的聲音:“業精於勤,荒於嬉,你的鐵砂掌雖是剛猛的掌法,但只要勤加苦練繼續堅持下去,達大成境後,一樣也能如我現在這般摔杯不碎。”
“需要多久?”週末來了興趣,忍不住回頭問女兒紅。
女兒紅丟給她一個很狡黠的媚笑:“這就要看你的悟性和造化了,快的話,十年八年就能成。”
“十年八年?”週末差點沒破口大罵,“有這麼欺負人的嗎?那時候我都差不多三十了,就是降伏了你又有什麼用?”
“你想要降伏我?”女兒紅雖然語氣不變,但眼中依然閃過一抹不快,“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不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不是好蛤蟆!”週末丟下這句話,拔腿就逃,一口氣跑到女兒紅的小門面外還不忘回頭看女兒紅有沒有追上來。
女兒紅站在包廂裡,單手託著高腳杯,仰脖子將半杯白酒吞下肚,俏臉嫣然,微醺,她喃喃自言自語:“傻蛤蟆,天鵝肉哪是那麼容易讓你吃到嘴裡的?”
女悍匪祁寶寶果然是去逛街怒刷銀行卡了,週末剛從女兒紅髮廊出來就看到祁寶寶正站在寶寶旅行社門口的一輛計程車面前指揮大胖子將她買的大包小包往屋裡搬運。
週末數了數,足足有三十多個服裝袋子,二十多個化妝品袋子。
最讓週末受不了的是,這三十多套新買的衣服裡,足足有十二套嶄新的衣服是買給大胖子那個憨貨的,按照祁寶寶的說法,這叫狗不穿自有人穿。
“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