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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又不關你的事,你沒事嘆什麼?”花靈嘟嘴拒絕參茶,眼光瞟向桌上的另一道點心。李格非示意她把茶喝下,然後索性把整張桌子搬過來——那張桌子原本牢釘在船板上的。
向梅吞了吞口水,決定對於李格非破壞華國皇家大船裡公物的事視而不見。專心講她的八卦:
“原本是不關我的事沒錯。不過上回蓮帝在星宮設宴,我無意中見過那女人一面。唉,真是個美麗的女人,又美麗又冷傲,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會接受男人包養的那種人呢。跟你這種看起來被包養也很正常的人真的很不同。”向梅不知該如何形容那女人的氣質,只好拿花靈來比對。
花靈與李格非的動作都同時頓住,也同時充滿危險地看向不知死活的向梅。
不過向梅正沉浸於回想中,神經很大條地沒有發現自己正面臨生命的危險。
“那時我實在太好奇了,所以忍不住走過去跟她攀談了幾句。所以我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哦!”好炫耀的口氣。“本來她是不想理我的,我看她連蓮帝也沒放在眼底的樣子,所以實在不明白為什麼她居然會當蓮帝的女寵?我想一定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吧!像你就不可能有什麼苦衷,你被男人包養,只是因為你好吃懶做而已。”
花靈正在四處找兇器。李格非默默地把袖子裡的一把手指長的柳葉小刀遞給她。
“她真的滿特別的,她是直接叫蓮帝的名諱,而不帶任何尊敬呢!就算你們蓮帝只是個沒實權的傀儡,好歹也是身分尊貴啊,直接叫他蓮衡是有罪的吧?可她季如繪就是不管,真是怪了。對了,她說她叫季如繪。”
花靈拿刀的手突然一頓。“季如繪?”
奇怪,這名字怎麼這樣熟?在哪聽過啊?
就在向梅還在嘰哩呱啦八卦說個不停、而花靈忙於苦思這好熟好熟的三個字、李格非趁機多灌了兩杯參茶到花靈嘴裡時,十幾艘華國使節大船已經駛出盛蓮國境,緩緩向華國方向而去。
再見了,盛蓮。
也必然,還會再見。
後記 作者也有病·龜病
在寫《墨蓮》時,我就知道接下來的寫作日子會過得很累。
因為這是系列,必須連貫寫完,不可以寫到一半就去跳寫別的小說。若是不能把這套書一氣呵成寫完,那麼以後恐怕就完全不想去寫了。
我超懶、我心思不定、我總是吃著碗裡望著鍋裡,永遠覺得腦中偶一閃過的故事靈感比筆下這本精采千倍,好想好想丟下這本寫那本……
這是我的毛病,一輩子改不了。
所以每當架構起系列小說時,我都會再三考慮要不要把自己為難成這樣?我對一本小說、一個相關故事的耐性絕對不能拖過一年以上,那會讓我感到好厭倦,但眼下我的情況,又似乎非得如此不可。
後來,我還是決定寫了。因為這個故事我已經想寫很久了,一直未曾下筆,就是對自己的耐性毫無信心。可老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喜歡的故事不能產生,那它就只是個自己覺得不錯的靈感而已,永遠無法證明它可以被寫成一本被你自己喜歡的作品。
我滿想看看“盛蓮傳說”這套書會被我寫成什麼模樣,要是一直不寫,那日後就只能遺憾了。以現今的言情界慘泛而言,誰知道我們這些作者還能拿筆寫多久?以前覺得只要靈感還有、讀者還在,那麼我就給它一路寫到可以慶祝寫作二十年的那一天。
但現在嘛,難說了。有什麼想寫的故事,還是趕快寫出來吧。有句話叫“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而今看來,該改成“今天不努力,明日徒傷悲”了。所以,牙一咬,拼吧。
一開始,我就把這套書設為三本。分別是《墨蓮》、《第二》、與最後的《男帝》。這樣就好了,雖然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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