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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的,鷹捉到只是一個“起”了。
棄了器械,是因為找勁雖然好,但畢竟是兩手把持,無論力從哪出,最後都是彙集於手,而追求上是要七星並用,渾身十四處均能出這勁來。
所以,在後來,這槍棍就成了配角。早先是它難以駕馭,引著自己去順從,是近朱者赤。後來是成為朋友,互為照應,再後來是合而為一,如同一體;再後來這器械就如同爪牙,也成了順手而來的一稍了。這個在二截棍的演練裡尤其能體現出來……
而形意將這一類打勁含蓄在身子裡,一個劈拳架子沒打到底,但勁卻翻出來了,效果如同刨地那勁一樣,能將土再翻了起來。留有三分看家轉換,縱橫往來,就是一個鷹捉三體,而又能出來五行生剋之勁路,這就是那中平槍之後的變化,也就是所謂的翻浪勁了。
將這長的崩彈化到了骨子裡,又能將那二截陰陽勁表現出來,就是後來的鷹熊合演了。鷹熊合演,只是一個表現形式,而不是練功的全部。
而這千斤秤,就是檢驗將這力打到稍節的一個玩物,如同敲槓,打這頭將那頭撅起來。這裡邊就多了一層內容。就是縮身團聚之力。
束展不分家,束縮越團小,崩展越猛烈。是形式上成就了樣子,還是筋骨起了變化,用這個一秤就秤出來了。因為這其中的回返之力巨大,而且是硬返的,除了躲避無法化解,全靠身子的真功夫。這千斤力道一上來,不亞於五馬分屍。
自己玩的時候可以利用撬槓秤桿之理,跟自己留些餘地,慢慢去秤,逐漸靠近砣子,這樣一斤一斤的往上秤。但是給人演示,就必須天平一樣平,耍不得手腳,還得將砣子打離地面,光掀起來還不算。沒真本事就完不了這個了。一招不慎如同車裂。
實際表演上,又不似追實求真,可以玩一些鬼迷障眼法。合以真功,就可出來以假亂真而又錦上添花的效果。不是在杆子上,秤砣上耍手腳,而是在那三條狀元石上。
因為是三條條石,但只有底下一條,是用板鉤掛住,而且那吊索不再正中,是偏後的,這樣一把打起來後,有那鉤掛著,必然得將石頭給掛起來,若一把不成,只是掀起來,有這鉤掛著,也不會讓條石散亂,還能固定在那裡繼續使用。
而一旦將這石砣打離地面,只要過了那個角度,給那鉤子一提,三塊石頭就會偏沉而翻起來,頭兩塊會提早滑出去,實際重量就在最後一塊上邊了,這時一把合上勁,繩索一晃,底下那板鉤能將三塊石頭相互疊推給翻起來,其中這一把勁的掌握,就是在平時的聽勁之中了,將這千斤力的變化,用過一條原木感覺到,這可不是四兩撥千斤的技巧,而是真功夫了。
而怎麼將那一把勁打顫翻起來,全賴木架子上邊那條鐵索,就現在放在地上那一套。一把勁往下打,但卻往後帶,往起翻,這就是所謂的回手如鉤杆,起落翻浪。
戴老拳師跟袁四爺開始談論一些頗為隱秘的話題,鳳吟不太方便,就託辭帶孟恩廣師哥看休息之處,二人一起告辭離開了。
馬匹行李這些早有夥計給安頓好了,房間也早準備妥當。鳳吟跟這個師哥一時也不知道從何說起。孟恩廣的氣勢被任海山還要渾厚幾分,甚至比師父的氣勢還要重,渾身上下如同被一團氣霧包裹,站在他身邊就挺有壓力的。
孟恩廣也沒說什麼,就將夥計支應出去,在房間裡緩緩轉了幾步,站成一個三體式。身子低下去了,但氣漲勢上來了,整個房間突然被灌滿了一般。
鳳吟也跟在後邊做起來。孟恩廣本來式子站定,但又微微做了點調整。鳳吟知道,這個調整不是為師哥需要做調整的,而是調給自己看的。
站樁就練功上本不需要亂動,能找到最佳標準定住是追求,要的就是此時筋骨之間的抻漲挺拔來漲功力。動一動反而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