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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當然,這些年動手就少了,人也和善了,若不知曉他的名聲,只道是個精細買賣人,嘴皮子利落而已。”
“這人挺有意思”,袁百祿道:“他時常在哪裡走動呀?我們這一行不知道能不能見到他,又有急事,不便逗留。”
“哎呦,這個我還真不知曉,畢竟不是他們的人。我聽說前些日子他大弟子無故在路上扣了人的鏢車,後來人家找上分號,老貓猴不在分號,人家又把鏢輕易帶走了,換言是白白幫著人家運送了一路。按老貓猴過去的脾氣,肯定不能這麼輕易瞭解。他若回到德州得了訊息,肯定會親自趕去濟南分號,也不一定就是將事情鬧大,或者會做個順手人情,將兩家和好,他現在已非當年那麼暴躁了。”
袁百祿道:“他能人稱老貓猴,定是拳法迅捷老辣吧?”
那車伕道:“不瞞兄弟,我這一路來往十年,確實聽了不少他的事情,據說他幼年身子弱小,因而勤學苦練,根基紮實功夫純淨,但因所學不多,不夠完善,但就那幾個簡單式子,卻也讓他揮得淋漓盡致。
後來他闖蕩江湖,這學一點,那學一點,摻雜起來卻也豐富多變,逢弱強攻,逢強智取,一時也沒有什麼對手。
再後來他就感覺這麼鬧騰也不是個事情,主要也是人手不行,成不了大事,於是就以先前積累的威信,做起來正當買賣,卻也是生意興隆。”
“就沒有人敢去挑戰他嗎?”
“有是有,但都打不過他,你知道他不光身上有功夫,他也有更多手段,這個栽倒了英雄漢。”
“山東河北高手如雲,難道就沒人制得住他?”
“那不能這麼論,他的功夫在這兩處那排不上名號,但他也不靠功夫的高深成事,他就是一滾刀肉,高手也不屑於人計較。但說他所服之人,那也有幾位,其中就有一位八極門的裴喜慶。也就是他後來的師傅,裴喜慶人稱“神手提領鬼拉轉”,是真正把他打服了的。”
“這名字稀罕。”
“聽著稀罕,確實有功夫,我不會武,但我認識很多練武的人,聽到裴喜慶都豎大拇哥,傳說他的八極拳不走崩悍,卻是“粘連粘隨開門請客”,據說他有一手叫“領客入門”,就是跟人交手往往能牽制著對手乖乖跟著他走,他則拳肘連環,防不勝防,又變化多端,那領客入門就是神手提領,那連環拳肘,則是鬼拉鑽兒絕技。八極拳我也見過,剛猛爆裂,崩悍突擊,但他在傳說中卻多了幾分圓滑,而又不減爆裂,所以這老貓猴唯獨服他。”
袁百祿都是問了給袁三魁聽的,袁三魁也就聽著,不與牛牛對話,那牛牛兒就靠著馬車漸漸睡去。
袁三魁看著他還帶著點稚嫩的臉,突然心裡又有點自責,悔恨剛才看麼看不起他,只盼著早日瞭解了事情,別再出什麼岔子,心下竟也急了起來。用拳,做事,最忌諱猶豫不決,所以一旦上路,就當勇往直前,三魁回想自己,似乎一直是奔波在路上的,想百祿跟著自己多年,也吃了不少苦頭,既然牛牛兒不好這一口兒,那就不要勉強他了,以後再不帶他出來了。
袁三魁想著也昏昏欲睡,那邊迷迷糊糊聽著袁百祿與車把式一路交談,放下了門簾,半睡半醒地也渾身一鬆,趟下睡了,睡夢裡他做了一個夢,夢到一隻奇怪的貓頭猴子,用一種很詭異的拳法,一拉一鑽的,連打帶頂,後來又夢見不是在此地,而是在家鄉,在門前,好像他那寶貝侄兒鳳吟也在當場。
突然袁三魁一高興醒了過來,鳳吟這小子也長得差不多了,怎麼把這熊給忘了。那小子行,絕對是塊好材料,那是咬人的東西他不亂叫,嘴上無話,心如明鏡。
太好了,袁三魁本是個挺喜歡分享的人物兒,總感覺自己過癮沒意思,憋悶的難受,根本閒不住。這才喜歡出頭露面,而又為找不到知己而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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