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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你試試,要是找不到,我‘範’字倒著寫!”馮家安說:“哎呀,你別提了,這個辦法早想過了,可是廣播站不給廣播,說我這是私人乾的飯店,國家沒政策規定可以招人,不能搞。”範三友撓撓頭,說:“要是這麼說,真不好搞哩!”馮家安說:“可不就是!”
李玉芝因為擔著馮家安打牌時候的人情,酒就多喝了幾盅,臉就紅了,頭也有點暈,話就有點管不住。一聽說馮老闆的飯店要找人,李玉芝突然說:“馮老闆,我,你看咋樣?”
馮家安轉過臉來,看了看範三友,說:“你,這合適嗎?”
李玉蘭說:“玉芝,你喝多了!人家馮老闆跟你姐夫說正好呢,你摻和啥!”
李玉芝說:“我也是說正事,馮老闆,你說!”
範三友說:“玉芝,在這裡幹,白天連著晚上,你家裡能離得開?!”
李玉芝說:“能離開,俺家裡不就只有一頭豬嘛!”
馮家安說:“這樣吧,要是範主任你們覺得合適,我當然歡迎。”
李玉芝說:“好!好,馮老闆同意,明兒個我就來!”
李玉蘭站起來,說:“馮老闆,這事回去商量商量再說吧。這樣吧,你們兩個喝著,我送玉芝回家歇著,我看她是喝多了。”
說完,李玉蘭拉著李玉芝往外走,李玉芝酒多了,不願意走,兩人一拉一扯,把桌子上的碟子碗兒碰得嘩啦啦直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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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打針是流氓行為(1)
李玉芝確實喝多了,當天晚上沒有回家,就在李玉蘭家過了一夜。
第二天早起,李玉芝的頭還像灌了鉛一樣,抬不起來,懶洋洋地起床,來到壓水井邊洗臉。清涼的井水一激,李玉芝覺得清醒了許多。李玉蘭站在她身後說:“玉芝,你不是說你要去馮老闆的飯店去幫忙嗎?啥時候去?”
李玉芝說:“我啥時候說的?咋會呢?!”李玉蘭說:“不是你說的,還是我說的?!你問你姐夫。”範三友正在吃早飯,看看李玉芝,笑笑,說:“酒後話不作數!”李玉蘭說:“玉芝呀玉芝,你昨天丟人現眼啊!”李玉芝一下捂住自己的臉,說:“娘喲,那可真是丟人現眼了!”李玉蘭說:“現在知道丟人了,當時我要是不把你拉走,不知道你還會幹出啥事呢!”範三友聽了這話,嘿嘿地笑。李玉蘭衝著範三友說:“你笑啥?你也是見酒走不動路!還給人家馮老闆瞎出主意!”範三友說:“你看,矛頭咋又指向我了呢!”李玉蘭說:“你一個當姐夫的,也不知道掌握著,就知道喝!”範三友說:“好好,怪我,怪我!”連忙拎著包出門辦事去了。
見範三友走了,李玉芝把手從臉上拿開,胸口一挺,說:“喝醉了就是喝醉了,大不了以後不見他就是了。”
李玉蘭說:“要真是那樣就好了,就怕人家想見你啊!”
李玉芝說:“這話啥意思?”
李玉蘭說:“啥意思?你心裡清楚,別跟我揣著明白裝糊塗!從打牌的時候我就瞄上了,看他那眼神,跟鉤子一樣,差點就拔不出來!”
李玉芝說:“姐,你看你,越說越難聽。打牌也不是我想打,不是為了陪你們家的貴客嗎?這會兒倒說三道四的了。”
李玉蘭說:“玉芝,這會兒就咱姐倆,咱說點實打實的話。我脾氣不好,可咱是親姐妹,該說還是要說。這是為你好,可知道?”
李玉芝說:“知道,要不然,昨兒個你就把我氣跑了。”
李玉蘭說:“這幾年,你一個人帶個小孩難不難?難!真難!我看著都難受。你看你,動不動就喝醉,為啥?姐知道,你不是饞酒,你是心裡難受,喝點酒解悶。可是,我問你,你能這樣過一輩子嗎?”
李玉芝說:“誰想啊!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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