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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置疑的統治地位。就如元啟森面對有關海族的資料時想,藥一下去,保管那些海族一車皮一車皮地死。
海族的存在,元啟森知道得晚,但是元承智卻早就瞭然於心。很早很早,早半個多世紀之前,他就已經著手佈置。微笑著望向窗外,即便這個方向看不見那座高大的雕像,元承智卻還是在心裡對他說:“父親,這個世上沒有不是黑就是白的敵友之分。哪怕是能夠滅絕人類這一種群的力量,只要控制利用得當,就會成為利器。”
最高議長辦公室簡樸莊重,暮秋流失了溫度的陽光淡淡投射在元承智臉上,他眼裡有充滿了希望的碎碎金光。他的目光落在寂寥無人的方舟廣場,幾個月的戰事讓民生經濟受到沉重打擊,但是也給了很多人機會,譬如軍隊裡的青年們。
此時正有一批年輕人在最高議長官邸門前激烈請願,要求上戰場殺敵,而不是窩在營地裡反覆訓練。如今在前線的作戰單位裡只有很少一部份正規軍隊,大多數都是由各家資探公會抽調的護衛團或者武力值高的資探員混編的隊伍,讓這些心中熊熊燃燒著愛國烈焰的軍人們十分不滿。
但是孩子們,你們的使命不是去海里宰魚,請你們把目光收回,盯著我們的鄰居,那些違反自然規律存在於世的“人”才是你們真正的敵人從望遠鏡裡掃視孩子們的神色,元承智嘴角的笑容幾近寵溺。
門被人輕輕敲響,非常急促。元承智不動聲色地放下望遠鏡,走回寬大辦公桌後面坐好,這才用威嚴沉穩的聲音說:“進來。”
最高議長辦公室主任推門而入,他眼裡滿是驚慌,但是坐在辦公桌後面那位不動如山的老人給予他極大的力量,支撐著他把話說完:“先生,故園突然遭遇恐怖襲擊,老國士走到半路又回去了。剛剛接到負責保護啟森先生的異能者首領來電,”他使勁嚥了口唾沫,臉色煞白,“啟森先生被綁架。”
辦公室陷入死寂,主任先生額角滴落涔涔汗水,低著頭根本不敢看向最高議長。他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幾乎要停止跳動,呼吸也越發凝滯,他很清楚這件事對議長來說意味著什麼。短短的一分鐘,他卻覺得無比漫長。
元承智冷冰冰的說:“出去”花白濃眉跳動不停,他似乎在極力壓抑某種情緒,以致於素來四平八穩的聲音也有了顫動。辦公室主任慌忙轉身離開,門被小心闔攏。
就在門被關上的一瞬間,元承智如冰霜般寒冷的神情卻剎時來到了春天。他靠在椅背上,身體非常放鬆,甚至還有閒情把玩那架高精度望遠鏡。
“終於……”他扯開嘴角笑起來,“要收網了”
緩緩閉上眼睛,安靜地坐了會兒,元承智再度睜開的眼裡是異常溫潤平和的神色。他想起半個月前接到的那個電話,被他派去海族軍中的雪女已經成功被人擄走。算算時間,唔,那個居然能夠讓自己不惜花費如此代價想要消滅的女孩兒也應該回到了陸地。
這麼簡直粗暴的方式還真像她的手筆。元承智嘴角含著笑意連連搖頭,又立時否定了自己的猜測。她是個狡猾冷酷但同時也有兩分慈悲心腸三分正義感的孩子,如果她發現了那個所謂的秘密,她不會把時間浪費在一個人身上,哪怕這個人是她的好朋友。
冷酷與慈悲,這樣的形容矛盾?不她只對她的敵人冷酷,但對芸芸眾生,她確有慈悲和正義。否則,她不會創出新式資探計財方法,把可笑的傷殘率和背叛救助行為也列入獎懲;她也不會在數年前的大任務時,提前讓蔣家把勝利果實摘走,救下那麼多根本不知道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的資探員;她更不會不惜暴露自己隱藏著的那麼令人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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