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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動,裡面裝滿了悲哀。
從衣領上取下那枚胸針,阿羅遞到白選面前,說道:“你不用這麼捨不得我,我對你好,只不過是因為心裡內疚。你長大以後,如果有那筆財物傍身,日子絕對會好過一點。像你這樣又醜又傻的孩子,出了孤兒院只怕連去夜總會賣都沒人要!”
這話實在刻薄惡毒,白選緊緊捏著小拳頭,清晰響亮地大喊了一聲:“壞!”從地上爬起身,哭嚎著跑了。
阿羅神經質般地嬌笑起來,又看著不遠處的黑十八說:“孩子的話向來都最接近事實。十八,我知道你與小乖關係不錯,那枚胸針你替我交給她,我和她的帳從此兩清!”
黑十八抱著胸,鄙夷地說:“羅蘭,小爺看錯你了!”他快步向前,劈手奪過阿羅手裡的胸針,在手心裡拈了拈,冷嘲熱諷,“這個該不會也是你貪別人的吧?可千萬別給小乖惹來禍事!”
阿羅笑著說:“放心,你仔細去看,胸針的反面刻著一個圖案,那是我們家族的印章 。若不是得到小乖的項鍊,為了孩子們,我只有把它給賣了。”頓了頓,又說,“這枚胸針剛才檢察官已經檢查核實過,它很光明。”
黑十八眼中掠過異色,冷哼一聲,掉頭去追白選。阿羅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心裡說,希望花家能保住那孩子。
她留戀地環顧了孤兒院一眼,轉身大踏步走向了停在院內的一輛懸浮車鑽了進去,檢察官們緊隨而入。片刻,懸浮車沖天而起。很快警察們也都撤退,但他們仍然帶走了兩位嬤嬤,因為阿羅的揭發。
黃玉市檢察公署同樣坐落在征程廣場旁邊,事實上,黃玉市的政府機構基本上都在這兒。懸浮車直接在檢察公署的空中陽臺上落下,阿羅隨即被帶到反貪局專門關押嫌犯的拘留室裡。
這是間只容人能倚牆而坐的超級狹小逼仄的暗室,只有門,沒有窗戶,也沒有燈。夜晚到來之後,黑暗帶給人的壓迫感會加強數倍,使人覺得四面八方的牆壁在以一種緩慢的速度向自己擠壓過來,曾經有心理承受能力不強的犯人直接窒息而死或者瘋狂。
阿羅神色平靜地坐倒在地。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一分鐘,也許是一個小時,門外忽然傳來一個平板無波的聲音:“你為什麼不按照我的吩咐去辦?”
阿羅沉默片刻,說:“我做了錯事不假,但我還算一個有良心的人。你選擇讓我去誣陷丁嬤嬤,根本就選錯了人!”
門外的人冷冷道:“看來你把我的話當成了耳旁風。我告訴過你,丁院長不會有事!你不清楚這個老太婆的能量有多大,哪怕她把那些營養液都拿去賣了,元家也不會有任何意見,甚至還會給她送一批過來。”
阿羅尖銳的聲音在暗室裡迴盪:“那你為什麼還要讓我去誣陷她?明明知道不行的事情還要去做,先生,您腦袋裡面長滿了草,還是裝著的全部是膿液?”
門外的人並不把阿羅的咒罵放在心上,繼續用冰冷的語氣說:“現在改口還不晚,想想你的孩子們!”
阿羅蜷縮在牆角,抱住膝蓋,喃喃道:“我不相信你們敢衝進花家的地盤去鬧事。丁嬤嬤雖然痛恨我辜負了她的信任,但是她會保護好羅斯柴德家族僅剩的兩名後裔。”她冷冷地笑起來,“我敢保證您不會比我更清楚丁嬤嬤的身份。先生,正如您所說,丁嬤嬤能量巨大,我知道您和您身後的人只不過想讓她暫時離開黃玉市。告訴您,無論用什麼辦法,您的打算都只會落空。我不知道你們究竟想幹什麼,但慈心孤兒院你們最好不要去打主意,否則下場會很慘!”
“羅斯柴德小姐還是多擔心你自己!”門外的人說了這句話之後,不再言語。
阿羅緊繃的身體慢慢放鬆下來,她伸長蜷曲的雙腿,黑暗中她蔚藍色的眼眸就像藍寶石一般煜煜閃光。她為了兒子的學費可以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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