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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爾哈赤見此心中一驚,臉色沉默,他看著郝任,心道你真的能夠捨得自己那個玩意兒。
臉上沉默片刻,他手中的長刀繼續攻擊,如同郝任一樣並沒有躲避。只不過他不可能如同郝任一樣,捨得自己胯下之物,讓一個男人捨棄自己的蛋蛋,比殺了他還難受。
他雖然握著長刀直搗黃龍,但那只是佯攻,試探郝任的攻擊。
他猜測郝任在最後的時刻一定會退讓,否則對方的蛋蛋就真被割掉了。
刀氣劍氣縱橫,彷彿尖針一樣刺了過去,雙方的兵器以極快的速度在接近彼此的胯下,欲要將那裡一擊必殺。
劍氣越來越靠近自己雙腿,努爾哈赤心中微驚,當即轉身、扭腰,將那一招躲避過來,而同時,他的長刀也偏了方向,僅僅只是從郝任的雙腿擦了過去,劃破後者腿上的衣衫。
瘋子,瘋子!努爾哈赤看著郝任,在心中驚呼。
他征戰沙場多年,什麼時候見到過這樣的瘋子,分明可以採用另外一種方式,但是非要用這種最自殘的方式來攻擊。
刀氣劃過自己的褲腿,有些微涼,郝任感受到那一絲絲的鮮血流了出來,心道對方還是不敢和自己對換。
他看著對方,嘴角忽然微微翹起。對方先鬆手,也就給了他可乘之機,他跨步上前,握著劍追殺而去。
劍從對方雙腿劃過,他揮劍上撩,鋒利的劍氣劃開對方的鎧甲,劃破對方的肚皮。
噗噗兩聲響起,淵紅沒入對方的身體,帶出一簇簇的鮮血,鮮血四濺,染紅了劍身,打溼了衣衫。
鎧甲損壞,肚皮破開,對方的內臟裸露在空氣當中,如同已經被解刨的野豬。
身體是習武之人最重要的東西,所謂真氣流轉,就彷彿水蒸氣在一個密閉的容器當中運動,才能帶出來最大的能量,一旦容器破碎,這些水蒸氣便會四散而開,失去原先的力量。
練武也是如此,一旦身體被拋開,真氣便無法繼續運轉,失去威風凜凜的效果。這和女子是五漏之身,練武之前必須先將五漏補齊才可修煉是同一個道理。
努爾哈赤躺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面色慘白。
……
血與肉,屍骨與體液,恐怖的樣子使得擁雪山莊成了一片森羅地域,不復之前平靜祥和的樣子。
一個身穿青衣長袍的男子在戰場之上行走著,月光灑在起青衫之上,使其如同世外高人,不食人間煙火。他行走在地獄一般的山莊裡面,卻彷彿閒庭散步,絲毫沒有任何的驚恐。
沒有人知道他從何而來,什麼時候到了這裡,他就像是鬼魂一樣忽然出現,令所有人都撲捉不到其蹤跡。
青衫男子沿著臺階一步一步走上了露臺,走到了閆博的身邊,伸出手指,在後者的身上輕點。
金色的光芒從他指尖流出,竄入後者的身體,而後後者身上的傷口已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痊癒。
恢復的不只是閆博的傷勢,他身上的真氣也以極快的速度再恢復,僅僅只是片刻之後,他已經恢復到了原先的巔峰狀態。
這是極為不可思議的一幕,閆博可是小逍遙鏡的武者,這個青衫男子竟然令其在轉瞬之間恢復如初,難道他是大宗師不成?
是的,他就是大宗師。
閆博看到了那個青衫男子的面容,先是驚訝再是欣喜,叫了出來:“師父?”
沒錯,這個人就是閆博的師父,五大宗師之一的殺人名醫,只是他無論如何沒有想到自己的師父此時竟然會出現在這裡。
醫聖微微一笑,對他說道:“你身上的傷勢已經沒有了大礙,接下來的事情你知道該怎麼辦了。”
說著,他從自己的衣袖當中出去一支玉笛,交到閆博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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