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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如水,雖涼卻不冷,楊戩靜靜的坐在院中,習慣的望向遙遠的夜空,已是一輪殘月。
突然門吱的一聲輕響,楊戩起身道:“國公爺,門沒上鎖,請進。”
門被推開,從外面走進兩個人,正是韓世忠與梁紅玉二人。
“楊戩恭迎,國公,夫人。”楊戩微微施禮。
“狀元公不必多禮。”二人慢慢走過來,梁紅玉伸手相扶,纖手卻正好搭上楊戩的脈門,楊戩沒有防備,等發覺時一股霸道的內力已直衝入心脈。
楊戩一聲悶哼,身上沒有法力,經脈還沒有完全康復,此時被這內力一衝,一口鮮血竟衝口而出。
“夫人!”韓世忠見楊戩面色蒼白,察覺事情不對,急忙出言喝止,沒想到還是遲了步,眼看著一縷鮮紅便滴了下來。
梁紅玉急忙撒手,這樣的結果她也沒想到。原想他兒子武功那麼高,他自然會更勝一籌,所以出手時才沒有顧及,卻不想他竟一點武功都沒有。
“夫人,你怎出手如此之重?”韓世忠埋怨道。
“我……”梁紅玉一時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楊戩一隻手扶著桌子,一隻手按著胸口,平息了一下笑道:“無妨,無妨,夫人也是一片好心,如此國公爺可是放心了。”
“唉!”韓世忠愧疚的扶楊戩坐下,自己也坐到他對面,梁紅玉坐到他旁邊道:“狀元公,梁紅玉失禮了,還望您不要見怪。”說罷從懷裡摸出一個小藥瓶:“這是治內傷的良藥,還請收下。”
“謝夫人。”楊戩倒也不客氣,直接收下了。
“狀元公,不知你此意何為?”他從懷裡摸出白天沉香送去的信。
楊戩強撐著自己,站起來為二人沏上茶,看了看笑道:“國公爺當明白楊戩之意。”
“狀元公,老夫老了,朝堂之事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可是國公爺能救人啊?”楊戩笑道。
韓世忠不解:“如何救人,救什麼人?”
“依國公看,嶽將軍此番進京,有幾分可能,能活著離開?”
“你什麼意思?”
“朝中奸人當道,而嶽將軍忠心報國,一心收復失地,復大宋國威,與奸臣勢不兩立,他這樣入朝能否是他們的對手?”
韓世忠聽罷心中一驚,是啊,岳飛只是一武將,為人剛直,他豈是那些權臣的對手,若他再有三長兩短,這大宋朝廷再靠何人?
“狀元公可有良策?”韓世忠急著問道。
“三十六計,走為上。”
“如何走?”
“國公爺,何不請嶽將軍先遠離京城,以保太平。”
“怎麼說?”
“隨便找個地方放出去就可以,如果國公爺奏請,皇上應會准許。”
韓世忠不解的看了看楊戩,想來想去也只有如此,而後問道:“殿試之中你獨佔鰲頭,心計又這樣深,為何只安於一個平事區區小吏?”
楊戩淡然道:“楊戩此生早已看破名利,考取功名實屬萬不得已。”
“天下興亡,你也不在意嗎?”韓世忠對他的冷漠,微微有些氣憤。
“與楊戩無關。”
“那你為何要救嶽將軍?”
“只是不忍看他無辜被害。”
韓世忠仔細打量他,俊雅異常,剛剛受傷面色十分蒼白,只是從骨子裡流露出來卻是的冷漠絕然。知道自己多說無益,也不再多言,便起告辭。
“國公請囑咐嶽將軍一句話,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四十歲前不進臨安。”
“這,好吧。”韓世忠答應了一聲,轉身離開。
此時楊戩再也支撐不住,悄悄的回到房裡休息。
幾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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