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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扶住了他。
“公子莫擔心,所幸發現及時,夫人已被小的們救起,已無性命之憂,夫人如今已醒來,只是一直在哭。”
聞言,林淨塵看向了他父親林遠棋的住處,他知道她的母親想要的是什麼,父親對她不聞不問十幾年,從未見過她一面,此刻她已激烈到跳河,他是她懷胎十月生下的親身兒子,豈能讓自己母親真的如此痛苦不堪?
今日是她的生辰,他終究是要幫她一把的。
這是芙凌第一次看到林淨塵溫和的面容上有一絲寒意。
林淨塵腳步急快就往林遠棋離開的方向而去,一眾小廝忙跟了過去,留下疏影芙凌二人,畢竟是林家的家事,這種事外人還是不插手的好,芙凌與疏影很有默契的向自己所居的小院走去。
只是走至一半,芙凌忽然腳步一頓,深深看了眼疏影。
兩人共事多年,一個眼神動作便能知對方所想,此刻林遠棋的夫人跳了河,剛才林淨塵必是再次讓林遠棋見她母親,林遠棋即使再不願恐怕於理也該去看看的,不然這夫人指不定還會做出什麼事來。
此刻想來林遠棋並不在平日所待的書房,自從上次林遠棋生辰疏影曾趁機溜進去之後此後便再無機會進去,況且那日時間緊迫她又獨身一人,並未將那書房檢視完全,此時所有人的注意都在了林夫人身上,豈不是天賜良機。
疏影對芙凌點了點頭,四下並無他人,兩人身形一閃便避開人來到了書房門外。
書房外倒是站了兩個守衛,疏影將石子驀地投向一旁,那兩守衛驀地警覺,就見其中一個守衛隨著響動追了出去,另一人倒還是盡責守在一邊。
疏影指了指追出去的那守衛,芙凌點了點頭,隨即疏影便也追了過去,芙凌將目光對準那仍守在門口之人,二人分頭行事。
驀地,一陣風沙吹過,那站在門邊的守衛眯了眼不覺側過了臉,便是這一空蕩,芙凌已閃身進入了書房,而疏影那方,她成功的將那追出去的守衛擊昏,極快的將那守衛身上衣物穿在了自己身上,將那人掩藏好之後,疏影將自己臉上與周身抹了些泥便低著頭向書房走去。
強風已過,那一直站在門邊的守衛問向疏影,“可是有什麼異常?”
疏影並未抬頭,沉默著搖了搖頭。
天色恰逢已暗,疏影觀察這守衛長達幾月,她模仿起來與那本人並無差別,對於那守衛而言,自己這同伴平日也是少言寡語的,那守衛並未起疑,遂不再看“他”。
書房裡,芙凌慢慢環視了一圈,看來這林遠棋平日也是讀書甚多,書房裡側一排書架上滿滿全是些書,有些甚至是失傳了很多年的大家名作,林淨塵身為林遠棋之子,看來那一身書卷氣也不是並無緣由的。
據疏影所說要尋找的物什乃是半塊紫玉,這紫玉並不大,若是在這書房,林遠棋恐怕也不會花大地方來隱藏,可越小的東西越是難尋,芙凌在那桌上翻遍之後又開始在書架之中尋找。
這書架看起來甚為普通 ,並不像設有什麼機關玄門,芙凌在那書架周圍仔細摩挲一遍後仍是無果,不由有些著急起來,林遠棋與其夫人感情並不好,恐怕在那裡也不會久留,她能待在這書房的時間並不多,查遍了書房裡的所有角落,還是沒有紫玉影子,芙凌看了眼外間天色,此次只能作罷。然而就在她要離開之時,手肘不小心碰到了懸掛在書架旁邊的一軸畫展,畫軸落地,一個精緻女子的面容展現出來。
芙凌吃了一驚,這幅畫她並不陌生,幾月之前她曾在東方漠的書房也見過此畫,當時東方漠曾告訴她,畫中之人乃是他的母親,然而如今武林盟主林遠棋的書房中怎會有東方漠母親的畫像?
她心中疑惑,然而時間緊迫卻容不得她多想,她忙將畫軸一點點捲起,然而在卷至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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