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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洛塔重複了一遍之後拉著克里斯汀的手，將額頭抵在了她的手上，聲音裡帶上了一點虛弱，卻也無比強硬：&ldo;我和拉烏爾永遠也不會害你，所有的一切只不過是現在不會告訴你，但是我們對你全部都會在合適的時間告訴你。&rdo;

&ldo;所以現在，離開這裡！&rdo;

☆、第十一章 問話

聽著化妝室門關上所發出的響聲，華生略有些擔憂地看著情緒明顯不太對的首席女高音，想了一下還是用著自己拙劣的法語安慰了一下，並且遞上了手帕：&ldo;您沒事吧？&rdo;

&ldo;沒有事情，只不過是因為情緒過於激烈而造成的一點外表上的虛弱。&rdo;

福爾摩斯頭也不抬地看著這一面化妝鏡，手指仔細地觸碰著鏡框的邊緣，口吻顯得有些漫不經心：&ldo;哦，這面鏡子可真是個完美的作品。&rdo;

&ldo;福爾摩斯說的沒錯，我就是外表上看起來虛弱了一些。&rdo;

卡爾洛塔沒有覺得受到什麼冒犯，不過對於華生的舉動依舊十分感激：&ldo;謝謝您，華生先生。&rdo;

&ldo;你也可以直接叫我約翰。&rdo;

&ldo;哦行了約翰，別在這種時候表現出你的浪漫。&rdo;福爾摩斯有些不耐煩的開口，同時隨手扯了一張化妝桌上的紙巾，一點一點塞進了化妝鏡的縫隙然後再抽了出來：&ldo;既然那位小姐不讓我們砸鏡子，那麼我們再去看看別的地方，尤其是後臺。&rdo;

&ldo;好的。&rdo;

卡爾洛塔看了一眼華生，很是友善地把語言換成了英語。福爾摩斯大步上前拉開門的時候發現原來在外面的克里斯汀已經不見了，不由得皺了皺眉。

&ldo;她就是那天失蹤的女高音麼？&rdo;

&ldo;是的，但是現在請不要調查這件事情。&rdo;

卡爾洛塔的聲音有些冷硬，福爾摩斯轉頭看了一眼她的表情之後反而露出了一個笑容：&ldo;你們之間的關係倒是十分親密。&rdo;

&ldo;師生，姐妹，或許還有一點點來自他人的約束。你們的眉目並不相似，但是唱腔總有那麼幾個小技巧是一致的。她的嗓音裡面並不如同你這樣的學院派，反而還帶著一點獨特的感覺，法國人是不會這麼唱的，也就是說她另外有一個老師，但是你非常討厭那個人。&rdo;

&ldo;不能比您說的更加正確了。&rdo;

卡爾洛塔慢吞吞地拍了拍手，一點都沒有露出什麼被傷害到的表情，反而贊同地點了點頭：&ldo;她的父親是我的音樂啟蒙老師。&rdo;

&ldo;原來如此。&rdo;

福爾摩斯略一頷首之後也沒有再開口，走了兩圈後臺之後略一沉吟，轉身看著兩個聊得非常愉快的人突然有了一點不滿的情緒：&ldo;你們在聊什麼？&rdo;

&ldo;法國什麼地方的餐館比較美味。&rdo;卡爾洛塔彎了彎嘴角：&ldo;以及討論我們劇院能夠有多少條密道。&rdo;

&ldo;密道確實不少，只不過彷彿每一條密道的用途都只有一個。&rdo;

很隨意地把話題給轉了過去，華生露出了一個微妙的笑容，似乎是因為自己的好友並未因此開啟嘲諷模式而感覺有點驚訝。卡爾洛塔倒是並沒有這種觀念，反而盯著福爾摩斯的眼睛等著他下一句話。

&ldo;為了能夠更好的，欣賞歌劇。&rdo;

福爾摩斯認為自己並不畏懼對視，只不過面對這位女高音深藍色的眼睛實在是有種不自然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