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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朱弘達站起身來,望著氣勢洶洶的龐天璽。
“朱弘達,你身為保密局上海站的站長,卻暗中勾結共黨,出賣黨國利益,為虎作倀,現在我決定撤銷你保密局上海站站長的職務,羈押候審,等待發落。”
“龐部長,你不能如此草菅人命,我朱弘達犯了什麼罪?你得讓我死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朱弘達發矇了,龐天璽給他扣了頂勾結共黨的帽子,這讓他感到好生委屈,一直以來朱弘達認為自己對黨國是忠心不二的,所以他無法接受這個罪名,連忙叫屈喊冤。
“好,你自己拿去看吧。”龐天璽把譚敬廷的火災調查報告扔在朱弘達的身上。
朱弘達匆匆忙忙地翻看著調查報告,額頭上滲出密密的汗珠:“這是血口噴人,栽贓陷害,**裸的打擊報復。”
朱弘達歇斯底里地吼叫著:“譚敬廷,老子放你一馬,饒你不死,沒想到你恩將仇報,欲置我於死地,你居心何在?”
“朱弘達,事實如此,這是不容你抵賴的,難道你沒有對陸昱霖公報私仇?欲置他於死地而後快?難道你沒有洩露上海防禦部署計劃和毀城計劃那兩份絕密檔案?難道你沒有跟共黨暗中勾結,把許淑嫻引入保密局機要室,讓共黨獲取我機密資料?我幾次三番對許淑嫻產生懷疑,難道不是你多次阻擾,私下裡叫我放許淑嫻一馬,讓共黨趁機逃脫?”
譚敬廷連珠炮似的發問令朱弘達瞠目結舌。
第二百十六章 迫在眉睫
譚敬廷對朱弘達步步緊逼,讓朱弘達啞口無言。
“朱弘達,你對黨國造成的危害真的是罄竹難書。”譚敬廷蔑視地望了朱弘達一眼。
朱弘達望著譚敬廷那雙深邃的眼睛,似乎感到一股殺氣正籠罩在全身,他連忙轉移視線,望著龐天璽,極力為自己辯解:“不,這場大火不是我放的,我沒有,那天著火的時候我在家裡,根本不在站裡。那隻酒壺我早就扔掉了,怎麼可能出現在地牢裡?那隻打火機我也遺失了好多天了,怎麼也會出現在案發現場?龐部長,是有人要害我,請你明察秋毫,為我做主。“
朱弘達從辦公桌後面走到龐天璽的面前,向他苦苦哀求。
譚敬廷冷笑了一聲:“我問過打電話給你家的衛兵,他說電話是你老婆接的,所以根本沒法證明你當時就在家裡,而那隻酒壺和打火機都是你的心愛之物,平時從不離身,怎麼這會兒又說心愛之物早就扔了,不見了,朱站長的這個託辭令人難以信服啊!何況你還有阿強這個得力助手相幫,所以借天災之名除去你的眼中釘肉中刺陸昱霖對你來說是最好的藉口。朱站長,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
“我要殺陸昱霖何必如此費盡心機,他遲早是要被槍決的,這樣豈不是更名正言順?“朱弘達反詰譚敬廷。
“恐怕你一時半會處決不了陸昱霖,因為陸昱霖已經在我的感召之下,供出了不少共黨的機密,當然還牽扯到朱站長的絕密資料被竊取一事。你就是想要隱瞞這點才對陸昱霖痛下殺手的吧?“譚敬廷把陸昱霖的供詞遞給了朱弘達。
朱弘達翻看著陸昱霖的供詞,冷汗直淌:“不,不對,沒有的事,陸昱霖根本就沒有供詞,這是捏造的,我問過他,他死不承認竊取了那份絕密資料。“
情急之下,朱弘達說漏了嘴。
“這麼說,你的那份絕密資料果然是被竊取了?所以你單獨跑進刑訊室裡,對陸昱霖進行逼供?“龐天璽對著朱弘達怒目而視,令人不寒而慄。
朱弘達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哀嚎不止:“龐部長,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沒有背叛黨國啊。“
“好了,朱弘達,你有什麼冤屈,到牢裡去寫吧,來人,把他帶走。”龐天璽朝士兵揮了揮手。
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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